“我不知道往下走出去多远,一路上我们的耳边不时的传来撕裂嚎叫的声音,我想这应该就是东瀛人用来行刑的地方,东瀛人准备把我们带到这里行刑来威胁我们达到他们恶心的目的,我可以想象的到东瀛人残酷卑劣的行刑手段,我告诉自己不管他们使用什么手段,我坚决不会同意他们的要求,就算死也不行。”
“最后我们被八个人被带到了一个特别的地方,我们被带到了一个小房子中,小房子的背后是一个黑乎乎的洞口,强劲的阴风不断从那个洞口吹出来,那阴风吹在每个人的身上都足以让人颤抖不已。”
“佐藤说这是我们最后的机会,现在反悔还来得及,不听话的人将会被带进那个黑洞里面去,那必定是我们毕深难忘的处罚。”
“我们八个女人虽然都很害怕,不知道佐藤要给我们上什么样的刑罚,但我们的态度都非常的坚决,我们坚决不妥协,宁愿死也不会做东瀛人的奴隶,这是我们八个人早就约定好的说法。”
“佐藤见我们不为所动,就给了个手势,其中两个女人就被人拖进了那个黑洞,不到一分钟的时间我们就听到里面传出两个女人的撕裂声音,那是一种绝望痛苦的惨叫声音,单是听到这样的惨叫我们剩下的几个人几乎就要奔溃了。”
“随后那两个女人就被带了回来,我永远都忘不了那两个人的摸样,第一个女人拖出来的时候她的脸被没了一半,就像是被什么东西啃掉了一半,浑身到处都是血,另外一个女人直接就被吓得大小便失禁,连连点头答应佐藤的要求,只要不被鬼吃掉让她做什么都行。”
“再接着其他的几个女人陆续的被拖进了那个冒着阴风的黑洞,出来的时候无一不是脸色苍白如纸、无一不是被吓得魂不守舍、每个人都答应了佐藤的无理要求,而我是作为最后一个被拖进黑洞里面的。”
“我是最后一个,也是承受煎熬最长的那个,我怎么也猜不到他们在黑洞里面看到了什么,究竟是什么让那些女人吓得被妥协了,她们说里面住着一只吃人的鬼,到底是什么鬼让她们全部的都吓破了胆子?”
“我被拖进去的时候最先看到了是一个巨大的水池子,一个椭圆形的水池子,水池子里头的谁是墨绿色的,腥臭恶劣的味道就是从那些污水中散发出来的,与此同时我还看到许多的白骨如同小山似得堆积在水池子的边缘,到了这个时候我终于相信水池子里头养了一只鬼,那些白骨分明就是鬼吃人剩下的骨头,水泥池子上还有显眼的鲜血,正是刚才那些女人身上流淌下来的血液。”
“随着佐藤的一个手势,我就被几个人摁在了水池的边上,我的头就靠在那墨绿色的污水当中,佐藤说陈美凤你是我最为看重的一个女人,我希望你能够听话,我可不想看到你的脑袋被鬼吃掉。”
“我当时已经做好死的准备了,我闭着眼睛说要杀要剐你随便来,反正就算死我也不会同意的,佐藤说我不会杀你的,你睁开眼睛看看你面前的东西。”
“我先是感觉到一股黏糊糊的液体滴在我的脸上,我用手抹掉那个液体,本能的睁开了双眼,我看到了那个鬼,我看到了那个鬼瞪着眼珠子在看我,它的脸很大,足足有洗脸盆子一样大,他的眼珠子是绿的,他张嘴里头满口的獠牙、绿色的液体……”
“我当时就被吓得不知所措,我终于明白那些女人为什么会被下的浑身大小便失禁,因为那个鬼的摸样太可怕了,看一眼就钻进了你的心扉,攻破了你脆弱的防备线,不管什么人见到了那只鬼,第一感觉就是怕,那是一种比死亡还要恐惧几百倍的感触,所以我也不出意外的妥协了,我不可避免的成为了东营人的奴隶,我对不起爹娘、对不起生我养我的这片土地,我是一个脱离了灵魂的傀儡……”
陈美凤的日记写到这里告一段落,最后这一篇日记写的断断续续,同时纸片上还有许多浑浊的水滴状污面,当时应该是一边流泪一边写下的这片日记。
杨开明见我看完便开口说道:“一刀,看出来了吧?陈美凤提到的那个地方就是我们要找的地方,那个地域空间很大,也正是支撑红房子的根基,但是你觉得陈美凤说的那个鬼是真的吗?这个世界上真的存在鬼魂之说吗?”
我毫不犹豫的说道:“杨老师,这个世界上肯定是存在鬼魂的说法,因为你没有接触到灵异的事件,每一行都有每一行的禁忌,至于陈美凤说的这个鬼应该是存在的,否则她也不会在日记本上详细的记载最后一篇日记。”
我努力的回想了一遍,按照陈美凤所描述的这个状况,我想不出来什么鬼会是哪种鬼,是陈美凤夸大其词了,还是她当时被吓傻了,在极度恐怖的状态下写下的这篇日记?
杨开明说不管怎么样,我们首先要找的就是这个地下室的切口,佐藤所有的秘密都藏在这个地下室当中。
我突然联想到了一点,我联想到了刘大仙给我留的那一套连环画,也就是第三页的反面,我记得刘大仙在红房子当中画了一只老鼠,并且在老鼠的身体下面点了一个点,会不会我们要找到的地下室切口就是刘大仙画的这个点,刘大仙神机妙算早就帮我们找到了地下室的切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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