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禀相爷,派去暗杀左相的暗卫一个也没有回来,左相逃了。”
禀报的侍卫说的话却让他瞳孔不断的放大,居然让他给跑了?
“人呢?”愤怒的捏碎桌子上的茶杯,右相怒目瞪着这个禀报的侍卫。
“回……回左相府了。”
……
第二日早朝下完后,沈怀江便回来了,他回到家时,沈乔安正在厅中用早饭。
“爹爹今日怎的如此高兴?”喝了口粥,沈乔安便放下筷子,“今天的粥很香,爹爹也过来尝尝吧。”
沈怀江点点头,也懒得脱官服了直接上了桌,先是喝了口妙琴端过来的粥然后才道,“今天朝堂上真是太精彩了。”
“原本是右相揭发左相克扣原料这才导致南方新建的桥梁榻毁,本来皇上都气的要定左相死罪了,谁知反转来的太快。”
“证人反口便说了左相只是将建梁的银两交给了这次建梁的采购官,这一切原料都是采购官负责的,左相并不全权负责。”
“最后还爆出桥梁的榻毁其实是采购官一手造成的,就是想要陷害左相。”
“谁不知,采购官是右相那边的人,皇上就是为了公平起见才让两人一同负责了这事。”
沈乔安笑道,“那今天的早朝可真是精彩绝伦啊,不过,爹爹不是向来都不会将朝政之事讲与女儿听的吗?怎么今天……”
沈怀江摆摆手,“这也不是什么秘密,再说我不给你说,府上订阅的报纸也会告诉你这些的,还不如早些将此事说与你听。”
“父亲今日如此高兴就只是因为两位相爷的针锋相对?”沈乔安喝了口粥,笑嘻嘻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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