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篝火如愿的营地内升起。一群人围着篝火,大口的喝着鱼汤,吃着烤鱼,斐德科也拿出了珍藏的一壶酒,以及一些谷物制品。每个男性冒险者喝上了一口小酒后就被他如珍宝般收入靠近胸口的内衣口袋里面。
领地现在已经颁布了禁酒令,所有的粮食都被严格的管控,按照领主们说的,口粮严苛管理,到明年开春成功种植后,粮食危机才能解除。如果不想饿死,大家只能依靠自己的能力在地里刨食。
树皮,树叶,某些不知名的鸟,还有田间的老鼠都被这群人拿来吃。
短短一个半月,变种地精对人类世界造成了无可挽回的损失。
人口将近二十万的候领,因为海啸死亡了四万多人,其余六万人在地精的奇袭下永久的丧失了性命,候领中的埃尔雷伯爵领上残存的七万人是最后的希望。至于失踪的1多人,没有谁去试图到沦陷区以及被官方放弃的无人区里面找回。
在无人区中,布置了不少的盗贼游哨,不停的侦查外围是否有地精潜入。
付出了几千人性命的代价,这群残存者多少还是摸清楚了一些变种地精的习性。除了埃尔雷伯爵领的城市,以及两条水道构筑的核心农业区,城主府和冒险公会颁布了任务,到外延区域构造围墙,挖掘壕沟,想方设法的阻拦地精进入人类活动区域。
传闻埃尔雷地下还在挖掘避难用的空洞。
几个冒险团的汉子,在喝过酒后,闲聊间就把自己知道的消息吐露出来。
女人们不被允许上餐桌,或许有人对此有意见,不过这几个冒险团成员分配的女性,都是普通的农妇,大家对此也习以为常了。失去配偶,然后依靠强壮的男性活下来几乎是这个世界的准则。她们中本身就有不少是农奴村里面选拔出来给农奴做老婆的女性,现下被当做看守哨所的任务酬劳提前分配给那些如狼似虎的冒险者。
按照执行任务的危险等级,以及接收人物人员的实力,他们有资格自己去那些农奴营地挑选出符合自己胃口的女人到边界看守。不但是他们,其他的盗贼游哨也获得了女性的分配。只是他们获得的女性,在姿色上更胜一筹。
对于农奴营生活的女性,这事已经习以为常,只要摆脱了农奴身份,对她们而言并无不可。
所以也安心的和这些冒险者开始了搭伴过日子。
莱拉德自己对这种事也说不上好还是坏,这个世界的男性似乎源源不断的流失,女性比例比男性要高,然而不是现代世界,即使有女性开发出了冒险者的能力,她们也更多的习惯于依靠男*******男人中有能力养活几个女性也会拥有多名老婆,不过为了避免继承权的混乱,其他依附的女性基本成为小妾,在人类世界这几百年的发展,逐渐成为习以为常的事。
回首想到自己之前的社会,貌似,莱拉德还是稍微倾向于男女平等。
这是一种改不过来的钓丝心态么?
男性们饱餐一顿后,就是女性吃饭的时间,其他人有的去磨练刀具,有的正在按时查岗,还有人在写日记。基本上在进行着日常的交流。
哨所有三层楼高,上面两层住人最下面的一层放着两匹马,据说是他们冒险团的财产,本来团里应该有十多个个人,因为各种事故,现在只有八个,为了传递消息,团长斐德科咬着牙齿买下了两匹瘦马,希望遇到困难的时候还能带人离开,如果明年春天年景好,他们可以在这里买点农具开荒耕田。
每天除了按时到周边巡查一圈,他们还要负责在岸边构筑那些土墙,在土墙上构筑瞭望台,用于监察四周的动静。
海边还算安全,其实靠近其他人类的居住地的地方才危险,因为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冒出一群死去的人和地精,然后被淹没。
在和地精搏斗的时候,不能发出巨大的声音,也不能让身上有血的味道,如果有可能,最好穿着被河水打湿的蓑衣。因为那些地精对于有温度的物体非常兴奋,总是舍生忘死的扑过来。
斐德科和莱拉德说着一些常识,也算是冒险者中的一些友善之举,他们可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有新人弄出大动静,然后带着其他人一起忽然挂掉。
斐德科和莱拉德,通过小船来到河的另一端,他们走在简陋的土墙旁,像是乡下的土财主一样巡视着自己的领地。
看着远方的滩涂区,谁也不知道这种宁静还能维持多长时间。
走了半个小时,莱拉德他们还和其他哨所的人碰了碰面,远远的打了一个招呼,接着斐德科带着莱拉德原路返回。据介绍,这样的边境防区两三里一个,西边的比较密集,东边的稍微少一点。因为指不定西边冒出一票想要过来捡漏的兽人。在前方三十里外,还有一个由驻扎一千士兵以及他们家属,配套的农奴、自由民,冒险者构成的军镇。
沿着原路返回,那些女孩子也吃完了晚饭裹着毯子在一边呆立着。
完全看不出前几天她们在船上那么欢快的摸样。
她们入戏的速度真快。
莱拉德连吐槽的时间都没有就开始在这些冒险者的指导下在哨所背面防风的地方开始建造简易居住帐篷。
在海边总会捡到一些重新漂浮回岸的树木,冒险者们经常会去那边看看有没有可以收集的资源,而且他们的哨所内也有初来此地用于野营的粗布帐篷。莱拉德在地上竖起一根两米长的树枝,又在地面上铺上不算平整的木头后,这些冒险者就帮忙把帐篷支起来。看起来有些像是竖起来的圆形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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