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
就在房间中的众人将精力完完全全放在陌离和二宝身上时,无人注意到,房间中的鬼阳子无声无息间出现在了大殿之外。
而就在其的面前此刻却还站着一名神色慌张的侍女,从其上难以掩藏的焦急神态来看,似是发生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
“婉清小姐她……她离庄出走了!”
侍女一开口就语出惊人,令猝不及防的鬼阳子内心猛的一滞。
那感觉……
就像是一首精彩绝妙的演奏,在末尾就要划上一个完美的句号之时,却应声断了一根琴弦……
侍女一边说着一边从怀中取出夏婉清临走时放在桌椅上了一封信,神色匆忙的她并没有注意到其面前鬼阳子自始至终的神态变化。
“什么时候的事情?”鬼阳子接过信来,先是悄然深吸了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随后才打开信笺,快速的浏览着其中的内容。
“奴婢也不知道,今早奴婢一如往常准备伺候婉清姑娘更衣洗漱,可在门外敲了半天里面却一点回应也没有,奴婢忧思心切,担心是婉清姑娘出了什么意外,所以便强行进了房间,哪曾想……”
回禀的侍女说着,连忙在鬼阳子身前双膝跪了下来。
“哪曾想屋内竟是空无一人,桌上只留下了这封信,再然后……再然后奴婢就来找圣尊了。”
侍女直直的低着头,从微颤的衣裙便可以看出,此刻她的内心是何种的慌乱无主……
“恩”
鬼阳子轻声应道,待看完信中的内容后,先是轻轻将信笺再次慢慢的折了起来,随后看着跪在面前的侍女,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
“此事你除了禀报了我这边,可还有人知道?”
“回禀圣尊,暂时还没有,奴婢一拿到信就来找您了,暂时还没有通知其他几位圣尊。”此刻跪在鬼阳子面前的奴婢并不知道陌离已经回来的消息,否则,她第一时间通知的人,或许就不是鬼阳子而是陌离了。
鬼阳子拿着折起的信笺轻轻的在右手上敲击着,随后眼神撇来,对着侍女说道:
“好的,此事我已经知道了。”
鬼阳子极为锐利的目光随声而至,落在侍女身上的视线忽明忽暗,衬的鬼阳子周身越发透露出一种神秘而难以言说的意味。
“另外……”鬼阳子微微朝侍女欠身,待将二人的距离拉的很近了才开口道:“你务必记住,此事切不可对其他人声张!”
侍女本就慌乱,而今感受到来自鬼阳子身上庞大的气势,便如那旺火上浇了桐油一般,颤栗不堪的她竟顺势朝后倒去,最终跌倒在冰凉的石板上。
“可曾明白我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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