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兰说着,形同枯槁的老手便去拉徐慧心旗袍的袖子。
徐慧心蹙着眉,默不作声地把自己的手从周兰的老手里抽了出来。
周兰一把鼻啼一把泪,哭的那是听者伤心闻者落泪。
“亲家,您可能不知道,博弈自从被送出国后,已经大半年没和家里人联系了。
我们老安家也就这么一根独苗。”
周兰说着掏出手帕,拧了一把鼻涕。
“博弈是我的亲孙子,是雪沫的亲弟弟,是我们老安家三代单传的独子。他从小到大一直都很乖很懂事,从来不会这么久不和家里人联系。
我和雅乐非常担心博弈,生怕他人在国外,万一有个什么三长两短,那我们老安家可真要断了香火。”
周兰说到此处,已经泣不成声。
白雅乐三步并作两步的走过来,赶忙接着周兰的话,继续说了下去。
“亲家。是这样的,我昨天晚上做了一个噩梦,梦见博弈出事了,都说孩子是妈妈的心头肉。我真的很担心博弈。
所以,我寻思着今天早上和雪沫奶奶给雪沫来个电话,让她帮忙联系博弈,给家里报个平安也好。
可这一等,就是一天,雪沫这边连丁点动静都没有,我和她奶奶,这才找上门来。”
白雅乐说到这里,也红了眼眶,满脸的委屈。
“雪沫现在毕竟不是我们安家人,而是你们沈家的人,我也不好多说她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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