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常胜一个人在大堂内独自饮酒,想着与义泉的武斗真是太窝囊了,可是,窝囊就窝囊,不服人家还不行,只能委曲求全,不然,必然大祸临头。想到他不杀自己的理由,那就是自己还有利用的价值,一旦自己失去价值,他必会第一个杀了我。接下来,就是自己该给自己找条出路。可是,自己如何寻得出路?
此时,行猎来到面前,见公孙常胜如此,说到:“教主,我们可不能坐以待毙呀,要是这样下去,我看后果不堪设想。”
公孙常胜何尝不知后果,只是苦于自己无计可施,也想一走了之,但这样做无疑把长圣教滚首相让了。不行,不能这么做。想来想去终于有一对策,那就是请外人帮忙处理这个家伙。想此立刻有了精神,也有了主意。说到:“行猎,你速去滁州一趟,到红宵请的独孤剑帮忙,不然,长圣教就是别人的了。”“独孤剑?独孤剑去年不是已经死了吗?怎么现在,教主你让我去请他?教主,你是不是喝高了?”行猎不明白的问。“你才喝高了,实话给你说吧,这个人没有死。据说,当今武林再无人是他的对手了,就连六门约的人都被他一一消灭了。”“教主消息真灵通,好,我这就和瘦黄三灵一起同往。”就要转身离去,忽想到一事说到:“对了,教主,你有没有见过小姐?小姐一夜没归了,就连雨露和那个和尚也不见了,真有些奇怪。”
提起公孙雯,公孙常胜觉得此事也是蹊跷,但是自己想不到一个理由来解释此事。要是离去,雯儿定会通风报信与自己的,可是,这都一天了,人不见人,信不见信,因此,心里开始着急起来,决定去雯儿房间看看,有什么线索可寻。
来到房间,房间里面依旧,再看看床上也是整整齐齐的,就连桌子上的茶具也是摆放有序,没有发现一点值得怀疑的地方。想走,此时因为喝酒喝多了,觉的有些累,想休息一下,顺便坐在了桌子旁边的凳子上。喝了酒,总是觉得口干舌糙,提起茶壶倒碗茶喝,一手提起茶壶,一手拿起茶碗放在自己面前,茶水慢慢的倒入茶碗时,看到茶碗旁边有些白色的物质让公孙常胜很注意。心问,这是什么?好奇的用手抹了一些白色物质,在鼻子跟前闻了闻,但是,没有闻到什么气味。这种迷药无色无味,就算公孙常胜没有喝酒也不会察觉到什么的。没有闻出什么只好拍拍手出去走了。临走时,把门拉好又从外面插好,以防生人进入。他相信,总有一日会见到自己心爱的女儿。
白衣郎君和隐山居士赶了几天的路程,到少林寺算是走了一半的路程了。由于天热的缘故,他们不知不觉就进了一片树林,树林一眼看不到边,想来,定有百米。进的树林,周围看之,也没有什么危险,白衣郎君说到:“前辈,我们歇会吧,走了一段路,都是大太阳当头,现在有了遮阳的树木可以好好休息一时了。”隐山居士看看树林说到:“我也正有此意,那就歇歇吧。”
坐在一棵早已折了的树木上,看着眼前的颗颗树木,白衣郎君仿佛觉得它们好熟悉,不由的想起在树林里面遇到害人蜂的事,那些事就像昨日发生的历历在目。
隐山居士说到:“要是每天都是绿树成荫多好,就不会流这么多汗水。”“是呀,世上之事,就是那么的不敬人意,让你无可奈何。”说着话,脑袋里面想着公孙雯那笑的灿烂的笑容向他跑来,嘴里还喊着郎君哥哥我爱你。脑袋里面是这样想着,但是在心里却是十分烦糙。这种感觉,是他从未有过的,不由的问自己,雯儿你可好?再坚持一下,待隐山居士的伤势好些,我就去滁州见你。
忽然间,一个极其古怪的人影神不知鬼不觉的出现在了他们面前。正用一种陌生的眼神打量着他们。白衣郎君见此人衣服破烂,头发蓬乱,年岁约六十左右,黑须脸瘦长。手握一刀,横目怒眼注视着他们。
见到来人,他两都确定,定是江湖中人。白衣郎君起身忙见礼说到:“前辈好。”
那人只是看着白衣郎君并没有回答问题,少时说到:“你们去哪?”
听到来人的问话,白衣郎君和隐山居士相互交换了眼神,示意此人,可能,脑袋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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