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亨是谁不?”
听的他的问题,独孤剑觉得他该不会压根就不知李亨就是大唐太子吧?要是这样,真是个大老粗,故有一问。
“李亨是谁?是呀,这个人是谁呀?”稍微怔了怔,感觉这个名字有些熟悉,听谁说过似的,但是想不起来在哪听过。“你说。”公孙常胜指着独孤剑说。
独孤剑摇摇头,整个的一个大老粗,也是,不问政治不无野心之辈就应该是这个样子。解释道:“李亨,是大唐的太子。”
“奥,那与姓白的有何关联?”
“姓白的,对大唐王朝抱有幻想,只要保护好了李亨,不论什么时候都有荣华富贵享受,所以,他对李亨而言就是一根离不开的救命稻草,而李亨对姓白的而言,就是一座金山,因此,他们的关系甚是微妙,一个离不开一个的,就如鱼儿没了水会死的。我这样解释,不知公孙教主可否明白了?”独孤剑言语轻薄,由衷的瞧不起公孙常胜,源自他四肢发达头脑简单。
公孙常胜则是没有意识到言语的轻薄之意,细细想想,知道了,不就是唇亡齿寒的道理嘛。
独孤剑冷哼一声,算你还有些见解。
公孙常胜不习惯在外住,这是他的一贯作风,要是让他在此等人,必会心慌急躁好个不爽。说道:“女儿,你让爹爹在此等候姓白的,不知需要多少时日啊?”
一枝花怎能让他在此久留,如此,岂不坏了自己的计划。可是,刚才的掐指推算,料定,时日已久,那些人伤势得到了恢复,该是打道回府的日子了。其他人的盘算,倒是不好结论,至于李亨,他必着急回归,笃定的笑脸相陪回话说道:“依我的推算,不出三日,那些人定会出现在洛阳城。”
“女儿这般笃定?”
“是的爹爹,李亨以国事为重,不可能逗留他处苟且偷生。再说了,作为一个国家的核心人物,怎么能置国家安危不顾漂流四方呢?所以,爹爹放心,只要守好了洛阳城定能抓获李亨找到姓白的,到时,一举将他们消灭一雪前耻。”
“好,爹爹这就前往洛阳,量他逃不出洛阳城。”公孙常胜着实兴奋,准备出发。
一枝花赶忙端起一杯酒厄语奉承的说,目的是给他绝对的鼓励,如此,不愁他不下狠手。“爹爹的武艺已到达武道巅峰,无人能及,区区姓白的不足挂齿,不急于这一时。爹爹还是多多休息,修身养性,待明日清晨出发不迟。”
此言让公孙常胜耳目一新,眼前的雯儿就像是蜕变了一样,判若两人,甚是欣慰。说道:“还是我的雯儿体贴。无碍,爹爹的身体棒的很,雯儿无需担忧。听你们言,那贼人狡诈无度,我们可不能麻痹大意,让他过了洛阳城,那个时候,什么都晚了。好了,雯儿你要是在此待着也好,等我拿回了那小子的人头再回不迟。”话落就要起身走。
一枝花说,饮了这杯酒,爹爹定是一路顺风。
公孙常胜接过酒说,真乖。一口饮了。
独孤飞雁忙说:“公孙教主大可放心,我一定会照顾好你的雯儿的。祝你一帆风顺得胜而归。”
一枝花提醒公孙常胜又说:“那贼人武艺不一般,又有了一把灵剑在手甚是威风,爹爹你要小心了。记住,用你的混鼋大法功将其毁灭才有胜的希望。”
一枝花越是说白衣郎君如何如何的厉害,公孙常胜就越发的愤怒,我是天下第一,怎么能让一个卑鄙无耻之徒占尽风头?岂有此理。突又听到他有灵剑不解问:“什么灵剑?”
“就是他那把黑不溜秋的黑剑啊。”一枝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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