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你快告诉我,我是谁呀?”江枫头脑意识并不清醒。
“你是北大毕业的高材生江枫”。雷钟提醒道。
“不,我不是,我不配。”江枫内心极端痛苦,泪水夺眶而出。
雷钟见不得人哭,见这年轻人哭得如此伤心,到底发生了什么?有什么样的委屈?雷钟来了兴趣。
雷钟来时本打要重处他,不过此时此时这种思潮发生惊天逆转,他想帮帮这位年轻人。
尽管当时接收江枫,他也觉得诧异,团省委的同志下放到车间,如果在文革其间,并不奇怪,可是这改革开放后,国家重视人才,这样名校的学生怎会下放,不是又出现脑体倒佳现象。雷钟暗忖难道有什么样的隐情?
想到此,雷钟觉得应该给这年轻人治治病,雷钟一伸手又将江枫扶了起来,只是此时这双大手显得异常的温暖。
雷钟扶起江枫,叫来了医务室人员,在医务室人员的安排下,将江枫送到了一所就近部队医院,医院领导是雷钟的老战友,得知是雷钟的手下,对江枫与格外照顾。
医生对江枫做了全面的检查,其实江枫得了抑郁症,胸口一股怨气,另外还有营养不良
经过医生一周的调理和心理纠正,江枫的病情得到了控制,但仍然无法摆拖那场恶梦。其实这种病,关键是看病人自我调整的能力,药物仅能治标,不能治本。
身体养得差不多了,江枫被雷钟接回了家。雷钟本想通知江枫家属,但江枫父母远在千里之外的乡下,所以雷钟也没有去通知了。
雷钟还是仍然坚持着部队作风,他觉得“江枫”是他的兵,老百姓把孩子交到他手上,他有义务也有责任照顾好他们。
将江枫接回家,需要人照顾,雷钟妻子夏叶是个古道热肠中年妇女,也一贯坚持着“军嫂”的作风。雷家子女也都长大成人,参加工作,都不在身边。
夏叶对江枫的到来并没有嫌弃,而是精心照料。
通过一个月调理,江枫基本上恢正常了。只是时常会望窗外发愣。
夏叶知道这个心病,还需要很长的自我调节,所以并不是很在意,一切皆由着他。
雷钟夫妇的精心照顾,温暖着江枫这颗冷漠的心,江枫内心充满着感恩。临走那天,江枫对夏叶瞌了三个响头。
夏叶坚持不让江枫跪,但拗不过,只好随他意愿了。
夏叶对江枫的离开,也很是不舍得,通过这一个月接触,他知道这个小伙子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言谈举止儒雅,生得一表人才。
夏叶动情的嘱咐江枫:“孩子,夏姨,没什么能帮上你的,也对你没什么要求?但希望你能正确对待生活,做个对社会有用的人。”
此时江枫泣不成声,哭得像个泪人儿,说道:“夏姨,您和雷叔就是我的再生父母,今生绝不相忘您俩的恩情。”。
夏叶也很感动又交待道:“孩子,生活上有什么需要一定跟你雷叔说说,我一定给你送去。”
江枫重重的点了点头,恋恋不舍的离开了雷家。人生就是这样的充满戏剧,江枫受到坏人排挤,人生跌到了谷底,好人却出手相救,挽救了这个即将堕落的灵魂。也许正应了那句话:好人总能温暖世界,而坏人却总能毁掉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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