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市委要求永生县公安局长陈生全权对此事的的处理,并要求与当地检察院联合办理。
所有的犯罪嫌疑人,必须全部作好笔录,并在一周之内完成审查。按照法律的相关规定,该判刑的检察院必须及时提请公诉,情节轻的,构不成犯罪的,该放的放。对于,那些省、市一级督捕的在逃犯罪嫌疑人必须第一时间羁押送往上一级公安部门。
陈生,这位周启球的嫡系。没有周启球,陈生坐不上这个公安局局长的位子。这些年陈生还收受了不少黄金钟的好处,当然他是个聪明人,时适的将这些受贿款项通过与周启球牌桌“游戏”转手给了周启球。
陈生全权处理这件事情,令他感觉到坐立不安,一方面长宁市委高度重视,市政法委书记王大葛和新任命的县政法委书记都直接参与了案件,事件办得不好,陈生有几个脑袋也不够搬家的。另一方面周启球要求陈生从轻发落。能放都放,不能放的也要想办法放。
陈生两头不是人,进退维谷。
从市委明确态度后,陈生内心疚结,他知道这是市委给他下了一个套。如果他严格执行法纪,那么这伙人肯定不会放过他,必然将其拉他下马,近几年,黄金钟集团与他公安局交易,显然都是和尚头上虱子明摆着。如果不严格执行,市委领导特别是市、县两级的领导都还在永生县,会放过他吗?
陈生焦头烂额的躲在家里,苦思冥想,唉声叹气。
陈生老婆朱美美,一个中年妇女,微胖,一口黄牙,迷逢眼,一张大脸庞,最为突出的是额头上的一颗大黑痣。
陈生贪上这么个主,主要是他老婆家庭背景的关系,年轻时的陈生长得一表人才,省公安专毕业,但家庭贫穷,没钱没背景。为了上位,你选择一条出卖肉身的办法,委曲求全,而获取政治上的提升。
“哟,你今天是怎么了?拉长着一张臭脸摆给谁看呀?”朱美美发飚着骂道,也许是声音过大,她嘴里喷着唾沫星子直奔陈生脸上,额头上黑痣随着扭曲的脸庞,颤抖着。
“你气呼呼的做啥?我这不是遇到难题吗?愁死我了,你这‘三八’居然还骂街走死呀!”陈生一向惧内,搞个外遇都偷偷摸摸,但从来不敢骂自家这个‘母夜叉’。今天牛气哄哄,一则是来自无法内心无法排泄恐慌,二则自家不争取小舅也被抓进班房。
“你这不要脸的东西,你在外面搞女人,回家来还欺侮我,你以为我都不知道你丑行,你再不把我弟弟捞出来,我一定去纪律举报你。”朱美美也不是那么好惹的,以往,只要她拿这个说辞,陈生定直接服软。
陈生气得脸色发白,额头上青筋暴跳,大骂道:“你去呀你去,看谁先死,你那不争的弟弟,我先找人弄死他,省得整天烦我。”
朱美美想不到惯常的狠招,今天不灵了,歇斯底里的骂道:“王八蛋,你还以为你是谁呀,你这没良心的东西,没我家帮忙,你现在不过是条没人可怜的狗。你以为就凭你,就能坐上这个公安局长位子,都是我爸帮你四处活动,往里扔钱的。你这忘恩负义的东西,你还要弄死我弟弟,你这挨千刀的……呜呜……”朱美美边骂边哭。
哭声引发了四邻的不安,这可是公安局长的家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大家伙竖着耳朵听着,显得很安静。
陈生脸色发紫,恶狠狠的咬着牙骂道:“你这‘死三八’‘母夜叉’你以为老子当年娶你,是因为你美吗?不就是为了你死去老爹的权势!这么多年我在你家当牛放马,把你家当年的小恩情已经还完,你现在还拿这么说事,是你不要脸还是我不要脸?你在这样,小心老子一脚将你踢出这个房子。”
“你敢,你试试看,我爸过去,你以为你就可以翻天了,我告诉陈生,你这辈子就是欠我的。你想躲过去,没门。我今天把话放在这,你把我弟弟捞出来,咱俩的事情暂时放一放,如果没有,后果自负!到时出了什么岔子,你陈生给我**指头,我也不放过你。”朱美美发狠的说道。她自负的认为陈生没这么胆,她手上有太多陈生这些年贪脏枉法证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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