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不知道死活的黄毛年轻狂徒,居然敢嫖娼不给钱。
被玩的女人得知对方不给钱,忙拔了一个电话。
“杨老板,今天有个黄毛爽玩不给钱。你看怎么办吧!”女人给鸡头拔了电话。
电话那头一个粗野的沙哑声传来:“妈的个b,居然有人敢在我的地盘上吃白食,现在黄老板跑路,永生县我还惧怕过谁?操!”
粗野嗓音的男人,是永生县色-情-业的第二把交椅的人物。此人章宝,外号金钱豹,凶悍异常,自小学过几天武术,长大成人后专干鸡鸣狗盗的事情,坐过几年牢,出来后长期盘踞于永生县搞色-情-业。
黄金钟时期,章宝那是看着的黄金钟的脸色过日子,后来章宝极力巴结,从省城搞了一个颇有资色的女人给黄金钟享受,这女人深谙房中之术,搞得黄金钟爽了好几个晚上,差点闪了腰,黄金钟觉得这小子,听话,识时务,会来事。便将永生县城南镇的**业让给了他。
章宝很是识相,每年都会四处物色些“奇异女人”让黄金钟享受,黄金钟也从不插手城南**业。这样章宝在永生县就站住了脚根。
“这个月生意不太好,可是还有人吃白食了,这个日子我小红怎么过呀!你得找人把这黄毛小子给教训教训。”自称小红女人发着脾气。
“人跑了吗?我金钱豹可不是吃素的,在我的地盘上吃白食,那他得挥刀自宫。叫小弟把人看住了,我这就过来。”章宝今天看来要大干一场,在小弟和小红面前显摆显摆威风。
再看这个嫖娼不给钱的黄毛小子,其实就是一个半大孩子,估摸十六七岁,身材瘦弱,一双单凤眼,细尖的鼻子,瘦长脸,在染黄的头长映衬下,一张脸显得越发的苍白。这小子被看场的马仔给看住了,抽了几个耳光。黄毛想反抗逃跑,但毕竟势单力薄,被控制住了。
不多时,一个满脸杀气的大汉赶到,穿着西装却不打领带,里面一件背心,脖子上挂着一条小指粗的金灿灿的黄色项链。张开着双手,像只螃蟹,呼呼生风的疾走过来。
大汉看到黄毛小子,弱不禁风,而且势单力薄,一走近,就是一脚直接朝黄毛小子档部踢去,黄毛小子本能的一避,大腿内侧着重重的被踢了一脚。黄毛小子的身体有如风中裙摆,瞬间向后倒退了几岁,差点摔倒。
这大汉便是章宝,章宝看到自己没能一脚将黄毛小子揣倒在地有些失望,也有些沮丧。当着自己小弟的面,这让他显得有些压力。为了打出水平打出威风,章宝迅速紧跟脚步,连续一阵组合拳,可是黄毛小子,身轻如燕,随便一记重拳他就飞将出去,摔倒在地。章宝连续几拳都白搭了。
章宝懊恼的骂道:“妈的b,今天怎么遇上个贱种,这么不禁打。”
黄毛小子,被打飞后跌落在地上,**着。眼神里透着恐惧,这是他长这么大以来接受的最为严重的教训,他感觉到自己的手臂骨折了,巨大的疼痛令他脸部扭曲。
章宝还没有就此罢手的感觉,章宝明白如果自己再下重手这黄毛小子必死于非命。他要将这黄毛小子,踢成终身残疾。特别是要将他那只懂得吃白食的“命根子”踢成不举,看他以后还敢造次,在我章宝的地盘上,这个黄毛小子将永远消失。
想到这些,章宝缓缓的迈出步子,一步步的走向黄毛小子。黄毛小子浑身哆嗦,他没想到自己的一次狂妄之举,将可能断送性命。拼尽全力,发过弱弱的哀求声,说道“大哥,你放过我,我以后做牛做马全听你的。”
妓女小红见此状,却冷眼旁观,还不咸不淡的说道:“都是那家伙惹的是非,让这个惹事的家伙,以后见上帝支吧!”
章宝听了小红的言语,嘴里露出一丝冷笑。
此时章宝已然动了杀机,黄毛小子的哀求他置若罔闻。章宝一步步逼近,凌空飞起,左脚直接朝黄毛小子小**踢了下去。
章宝觉得自己这招凌空飞越姿势一定很漂亮,小弟们都看着,他正等着小弟们投来佩服的眼神,甚至应该还有些掌声。他很享受这样的打斗,自己一点没伤着,对方却已躺在地上。想到得意处,他在凌空飞起时闭上了眼。他的脑海里正神游着。
可是凌空飞起后,他怎么没有落下,那黄毛小子也没有惨叫声,自己的双脚像是碰到巨石,不对,像是被什么箍住。箍得他动荡不得。
章宝吓出一身冷汗,忙张开双眼,却看到自己双脚被一个中年男子,死死抱住,动荡不得。
这真是太恐怖了,这么多人在场,这人身手如此之快,简直是电闪雷明的极光速度。这是什么人?难道是黄毛小子的亲人和朋友,这回可死定了,章宝想不到在永生县这样的地盘上还有如此顶极高手,忙大声求饶:“好汉,手下留情。”
但大汉毫无松手的意愿。在场的马仔跟小红惊呆了。因为来人速度太快了,就像一个影子,从不知道名处窜了出来,然后就直接把章宝双腿箍住了。
“好啦,焦军,可以松手了。”王大葛从黑暗处窜了出来了。边上围过一群荷枪实弹的武警战士。将章宝几人团团围住。
“都给我带走,店里的有关人等也一并带走。”焦军命令道。
十几名武警直接冲进了发廊里,一些房间里成双成对的男男女女正在行着苟且这事,嘴里呻●吟着,发着淫●荡叫声。领头的武警战士忙暴喝一声:“不许动。”这声音如惊雷,男人们惊得小**瞬间不举,女人们胸口的肉球的不停战栗着,抖动着。
这是今天晚上,被锁定的最后一家色-情-场所,两人精密策划的“雷霆之怒”行动,终于取得了圆满的成功,将永生县大街小巷里的“红灯区”一网打尽。共抓获“鸡头”二十多人,妓女二百余人,嫖客四十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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