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帆问道:“为什么?”
萧贤说:“不久前,我发现她和我们共同的冤家走得很近。就是罗强,还有那位范姐。他们是什么样的人,你也清楚。我估计这东西应该是他们给她下的套。只是遇到他们自己出事了,才耽误了。不然,这位女局长肯定已经是他们一伙的了。”
扬帆听萧贤这么说,有点相信了,接着问道:“那你打算怎么呢?”
萧贤说:“我也不知道。他们夫妻对我有恩,尤其是她的前夫,就是现任的刑敬队长,要不是他主持正义,我现在也肯定在大牢里蹲着了。所以,我一直想找个机会报答他们。但那位刑敬队长似乎只对陷害我的那位女队长感兴趣,只想抓住她,而这又是我不能帮的。但这件事更麻烦。公务员涉独,下场只有一个。唉,我也是进退两难!”
扬帆说:“那你先放一放,再观察一下,说不定是你弄错了呢?”
“错不了!”萧贤很有把握地说道:“那天在小区,我近距离地看过她,症状和我在会所见过的一模一样。她这个年龄不会有什么身体疾病,只能是吃了那种约造成的。”萧贤皱着眉头,也想不出什么两全其美的办法来。
小雅一走进办公室,就有些生气。她径直走进萧贤的办公室,把门关上,嗔怪地说道:“你也太不把我当回事了吧?请人节不说请我逛街,怎么也得送我点礼物吧?哼!”
萧贤看了她一眼,从抽屉里拿出一盒精装的巧克力,说道:“这不是吗?”
小雅侧过脸不看,嗔道:“不稀罕,节日都过了再送给我,还有什么意义?”
萧贤叹了口气说道:“我也知道这没什么意义,但我不能再当主角抢戏了。我要是昨天送给你,就是居心不良了。拿着吧,什么请人节?你又不是那些学生妹了,堂堂的一个大老板,玩这些小资干什么?”
“那你为什么要玩?”小雅不服气地说:“你自己快活,扔下我,还在这里说风凉话?我是越来越恨你了。”
萧贤说:“真的?”
“真的!”小雅大声地对萧贤说,气恼地盯着她,没多久,她的眼圈就红了,然后,眼泪就掉了下来。
萧贤最怕小雅来这一招,他连忙站起来,掏出手帕为小雅擦泪,小雅夺过手帕,转过身去自己擦眼泪。
萧贤有些手足无措地站在她身边,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小雅把眼泪擦干,平息了一下情绪,然后转过身来,轻轻地用手整理着他的依服,缓和着说道:“我的要求过分吗?”
萧贤叹了口气,说道:“再不过分的要求我也无法满足你。”
“那算了。”小雅说:“我不对你提要求了,可以了吧?”小雅委屈地说着,把手帕放进他的口袋,又从自己口袋里掏出一个盒子,轻轻地打开它,从里面拿出一块高级男表,为萧贤带在手腕上。
萧贤为难地看着她。
小雅说:“你上班带,下班就锁在柜子里吧。本来我想昨天送给你的,但你一下班就跑没影了。我没别的意思,就想让你身上有我送的东西,也算个纪念吧,就像你送我的翡翠一样。”
萧贤抬起手腕,看了看,说道:“那好吧,我收下了。”
小雅的脸上这才露出了笑容,她的精神一下子恢复了往日的平静,接着她说道:“好了,事情都过去了。你送我的什么牌子的巧克力?杂牌的我可不要。”她一看是德芙的,立刻拿在手里,说道:“我出去了,准备工作吧。”
看着她轻快的身影,萧贤无力地坐在椅子上。他看了看手腕上的手表,苦笑了一声,然后才开始整理桌子上的文件。
……
请人节对于坐牢的老女人范姐来说,自然是没什么吸引力的,她知道目前的处境是自己花大钱才换来的,所以也不好又什么非分之想了。唯一让她感到快意的是得知老花死了,她的心里才算稍稍平复了一点。
她知道这种事,监狱里是查不出来的,相反,即使有疑问,为了掩盖监狱里的这种丑行,也会摁下的。所以,她不但不担心,还非常轻松。
在过节时,以前的小兄弟小六子带着东西来看她,说公司的经营非常不好,那栋标志姓的建筑已经成了包袱,如果再不及时处理的话,肯定会成为压垮风华集团的稻草。
范姐听了,也无所谓。这种事情即使自己在外面,也解决不了,更何况身陷囹圄。她只能对小六子说让他全权处理自己的一切,能让自己全身而退,在日后出去时还能落口饭吃,不然,日后还要背上沉重的债务,就生不如死了。
小六子还告诉范姐一个让她高兴的消息就是罗强也被关在看守所,两人相距很近。
小六子说:“范姐,路子已经铺好了,相信不久你们就能见面了。”
“真的?”范姐有些不相信的问道:“大牢里还能让男女犯人见面?不可能吧?”
小六子说:“在监狱里都可以,何况这是看守所!瞒上不瞒下的事!你就等着吧。”
小六子走后,范姐就开始盼望着能见到罗强。毕竟,在大牢里有熟人,日子才能过得快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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