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哉,他年纪没有你大吧?”老孙低声问。
“有些人天生便是为剑而生的。”
此时,四个被岳子然阉掉的白衣剑客已经声嘶力竭,喊不出声音了,好在他们的同伴带有上好伤药,可以保他们暂时无xìng命之忧。
他们的同伴看向岳子然时还是满脸惧sè,走向老孙时都是战战兢兢。
“老孙。”那走过来白衣剑客低声呼道,口气中带有指责,显然对于老孙与自己的敌人聊得投机感到愤怒。
“滚,”老孙回头便是一个字,也是低声说道:“告诉老高,老子不入劳什子一品堂了,里面尽是一些腌臜货sè。”说完还鄙夷的看了眼躺着在地下呻吟的四人。
“你!”那人有些愤怒,“若非你挑拨,他们今ì就跑了,何苦再跑回来遭这罪。”
老孙头怒道:“呸,若没有你们壮胆,老子能怂恿他们几个过来找场子?老子只是说过来看美女,又没让你们动手,哪有自己做了亏心事,见面不待人说话,便自己先动手的道理?”
那人有些词穷,末了才不服地道:“我们以为他是知晓了,昨晚上他们四个做的事情来找场子的,所以才动的手,谁知道你和他是朋友。”
“快滚,快滚。”老孙头有些不耐,“我师父不与你们一般见识,只是阉了他们四个,没取狗命已经够看着我兄弟的面子了。”
“你师父?”白让与那人同时出声。
“是啊。”老孙点了点头,“我一会儿便拜师。告诉老高头,我已经叛出一品堂啦。”
“你!”那人虽然愤怒,却有些无奈,显然对老孙没有丝毫约束能力,只能恨恨地退了回去。扶起四个同伴,有心想现在就离开这鬼地方,但外面风大雪大,出去不到一个时辰怕是便要被冻死了。想开个房间,孰料平时低三下四的小二此时却趾高气扬的说着没有客房了,他们也只能携着同伴去睡大通铺了。
白让这才问道:“怎么回事?你怂恿回来的?”
老孙嘿嘿笑道:“我们一品堂这次到中原有些事情,是分开行动的。昨晚上他们被你瞅见以后,以为事情暴漏了,便趁早跑路了。也正好被我们这几个撞见,明白事情原委后,听说师母很漂亮,我想见识见识,便怂恿说我们人多什么的。他们被说动了,便又折了回来。很不凑巧,我们吃饭的时候,你见了我过来要说话,他们以为你是过来找场子的,便先动了手,之后我也才知道,那几个腌臜货,竟然敢对我们师母下手,师父只阉了他们,当真是够心慈了。”
白让斜眼看着他,道:“那他们几个能有如此,倒当真是你害的。因为黄姑娘昨晚压根不在自己房间。另外……”
“嗯?”
“你脸皮够厚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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