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若瑾和我逛商场时,他光天化日之下指着胸罩问我:“那个是干什么的?”当时周围的人都像看外星人似的盯着他,我憋着笑从人堆里溜走了,之后一天他都不搭理我。
楚若瑾在海族馆遥看着千奇百怪的鱼群时,定定的对我说:“你们这些人真残忍,限制它们的自由。”然后转头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还不如煮了吃了,让它们死得痛快一些。”他一脸的严肃吓哭了前方的一个小女孩:“妈妈,妈妈,那个姐姐说要把小鱼鱼煮了吃。”
楚若瑾和我在博物馆时,看见了和他长得十分相似的一张画像,画像上他白衣胜雪,一只玉簪闲淡的束起长发,似有意又仿无情的掉落两撮在两鬓,慵懒的笑着,却遮不住眼底的魅气。他看着那幅画像许久,像是隔了一个世纪那么长,后来竟落了泪。坐在长椅上时我问他原因,他说:想念父王了。我拍拍他的肩膀,他靠着墙闭了眼,眉宇间的伤和他在棺前时一模一样。
楚若瑾······
这些都是很多年后岳旋巧对林璐讲的事,她边讲边笑,额前的碎发一颤一颤的。林璐转着手机上的指环,直直看着她的眸子,尖着嗓子笑说:“我们巧妇那个时候就喜欢上楚美人了吧?咋后来又惦记上我的男人了?”岳旋巧抿了一口茶不理她,自己一个人静静想着:那个时候不是喜欢上,是开始爱了,爱的很自卑,自己的陶醉总抵不过梦醒时回想起他看着棺上女孩的眼神时的心悸,所以悄悄掩埋,怕再久一点,心会痛到无可救药。
岳旋巧带着他去了解的最后一个地方是永夜酒吧,以她的了解,她认为这个地方很对他的口味,不过他只在旁边看着舞池里不断蠕动的身体,小口小口的抿着酒,红红绿绿的灯光打在他脸上,从他骨子里透出的邪魅吸引了很多莺莺燕燕前来,岳旋巧由于身材矮小,被挤到了一边。许是灯光的原因,岳旋巧没能捕捉到他眼底一闪而过的厌恶。他灵活避开贴过来的身子,邪魅的眼一挑,大声说:“我喜欢男的。”岳旋巧听到这话,被自己的口水呛了个半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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