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璐小时候经常和岳旋巧睡一床,岳旋巧的卧室是哪一间,她知道得比自己的月事日子都清楚。林璐瞟了眼穿着睡衣的楚若瑾一眼,死死盯着岳旋巧:证据确凿,你还不招?
“床单该洗了,上面有血。”楚若瑾朦胧着眼,说完走向了浴室。此时此景,这句话让她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林璐瞪大了眼:“你······你······你们······,啊!巧妇啊巧妇,这么多年我看着那长大竟也看走了眼。”
岳旋巧想说什么,不过微张了嘴,什么都说不出,原来,自己千辛万苦在酒店勾引的,竟是这个老男人,当时咋就没认出来?她摆了摆手轻叹:“罢了罢了,我还能说什么?”
楚若瑾本睡在岳旋巧父母的房里的,只是实在受不了木床的吱呀声,前天魅惑她换了床。说是魅惑,其中还夹杂着连岳旋巧自己都说不明的心甘情愿。至于那血······“血?!有血?”她思绪倒转,然后回想起换床那晚的前一夜,似乎······她······大姨妈······来了。
楚若瑾从浴室出来,正准备进卧室换衣服。岳旋巧挡在门前,一脸惊恐:“等等,别进去!”然后冲着林璐眨眼,林璐装作不懂,翘着眉,捏着手指甲自娱自乐。“你丫想不想吃饭了?”岳旋巧怒吼。
然后就是林璐一脸谄笑:“那个,楚先生,你们做了那个事儿吧,即使当着我这个最好闺蜜的面儿也不能这么直接说出来呀,我们巧妇啊,特别害羞,你就让她把床收拾一下再进去吧?”
岳旋巧气到吐血,差点没晕过去。那眼神就差没把林家祖宗的坟刨出来了。
楚若瑾眼神飘飘的,似笑非笑:“你先去整理吧,血迹都干了。”
岳旋巧歪歪嘴,终于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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