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那一家的地址和电话,你好好收着。”赵婶将纸条递给她,眼睛总飘向坐在沙发上一言不语的楚若瑾。楚若瑾淡淡的笑着:那张纸条,那个男子,她身边倒有还真正关心她的人。
“真的吗?”岳旋巧一脸不可置信,早上六点赵婶就粗着嗓子把她叫醒,这对于星期六不睡到太阳当空的她当真是一种痛苦的折磨。
不过————她接过纸条:“谢谢你赵婶,你真是太可爱啦!”她眼睛笑成了一条幽黑的缝隙,跳过去拥住赵婶肉肉的身子,舒服的肉感让她忍不住大叹:“真肥,嘿嘿。”
“你说啥?臭丫头你再给老娘说一遍!”赵婶脸上的皱纹很少,此刻却被气得全都露了形。
楚若瑾凤眼始终轻轻掩着,一脸云淡风轻。
“呵呵,”岳旋巧干笑,敷衍道:“我是说这么肥的差事儿,赵婶儿,您听走了耳。”
“你呀,哎,“赵婶伸手点了一下她的额头:”我没心情和你计较这个。“她审视一眼黑发红唇的楚若瑾:”不过,丫头,认清身边人啊。“不然,可惜了那小伙子的一片真心。赵婶摇摇头,想起昨天廉洛拜托她将这个兼职告诉岳旋巧时眼里的真诚,她还欣慰这个丫头命运开始转好了,一个劲儿的夸她,劝廉洛把握时机,可如今,她大叹口气,默默离开。
岳旋巧一脸吃惊,看着赵婶隐约不现的身影,偏头问楚若瑾:“她看出你是一只老妖男了?”
楚若瑾用手指轻轻抚过眼角,妖娆尽显:“你说呢?”
岳旋巧无言以对,想起昨晚的囧事,当下脸红,躲进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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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那盒巧克力和玫瑰被送到屋里,岳旋巧就开始躲着齐信晗了。虽是第一次被人送花,可她实在没心情自恋,心里总感觉怪怪的,没有关闭她逃避着封存于心的情感,倒是激起了严重的反叛心理。
所以今天在躲着齐信晗却很幸运的被他发现并邀请去吃饭时,她万念俱灰,生无可恋的仰天长啸:“天作孽,犹可存,自作孽,不可活。”毕竟当初害他三度住院,不去,她对不住自己的良心。
于是,结果是,齐信晗在酒店看到直立在眼前的三个人时,眸子中的墨色隐了翠,不明所已。
岳旋巧骗了林璐,又觉得齐信晗一个男的会尴尬,于是,她拉上了楚若瑾。
酒店很大,除了璀璨的黄色灯光,所有的饭桌板椅都是淡淡的紫色,透露着远山近水的优雅,宜人心脾。
饭桌上,岳旋巧一直低着头狂啃米饭,躲着林璐杀人般的眼神和楚若瑾眼底深深的——嘲讽,至少,在她看来是这样,还有,齐信晗似有似无飘过来的探究的神色。岳旋巧欲哭无泪,脸埋的更深了,连粘在鼻翼上的米粒都没发现。
“别光吃菜。”齐信晗夹菜给她,趁她抬头的瞬间皱眉抹掉她鼻尖的饭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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