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无语,飞身下楼,右手双指轻捻,从她脸上拿起那件白色的东西,突然的光芒袭来,她揉揉眼:“你的法力还真····靠!楚若瑾,你你···你··真龌龊!!!”她眼光渐渐聚焦的时候,引入眼帘的是眼前这个嘴角噙着一抹笑的男子,以及挂在他食指上的那个——白色的——胸罩。
“龌龊?!!这个可是刚才遮住你眼睛的东西。”
“你干的?”
“抬头。”
岳旋巧瞪了他一眼,抬头——两个银色泛光的大箱子停在头上,其中位置稍微向下的那个箱口在滚落中被撞开,里面的东西都滑落了出来,巷口,一只红色的某某人的三角裤悬挂着,就这么赤裸裸的展示在两个人的眼前。
“天!你让它下来!!!”岳旋巧抓狂。
话音刚落,大厅的门就被推开了,一个略显憔悴的男子踏进来,是廉洛,只是,他眼睛扫向屋内的时候,满地零零散散的衣服,两个东倒西歪在地上的大箱子,以及,那个闭着眼躲在那个男人怀里的女孩,他的···女孩····
“旋巧~”听到她回来的消息,他不管不顾冲进来了这个禁止他进入的地方,然而,看到的····他回忆起巴黎咖啡馆里的那一幕,她的逃避撕碎了他的心,但是他还想在问她一次,最后的一次,好好的问一次。
嘴角的苦涩在岳旋巧和楚若瑾看向他的时候已经消失,他走过去:“旋巧,终于回来了,国外过得还好吧。”
岳旋巧讪笑,只是鼻子上似乎有湿湿喏喏的液体一下一下的打在上面,她抬头:“呀!!楚若瑾,你的头····”她眼里闪过惊慌,拉起他的手跑向二楼:“跟我来,上药。”
二楼她的卧室内,她翻箱倒柜的找了很久,可是,根本没有医药箱的影:“药箱呢急救药箱呢?!!”她的急迫打乱的原本整整齐齐的一间卧室。楚若瑾摸了摸额头上的伤口,并不深,只是箱子毕竟太重,还是破了皮。
“旋巧,这里。”廉洛推开门,手里提着一个军绿色的小箱子。
岳旋巧跑到门口拿过箱子,对他鞠了个躬,连声道:“谢谢谢谢谢谢···。”
楚若瑾看着门口愣住的男人,眼里妖娆色彩愈发浓重。
岳旋巧跑回去,踮起脚尖想去摸摸他的额头,只是,身高问题,她够不着!看着楚若瑾一脸装糊涂又忍者强烈笑意的样子,她脸黑,用力拽下他:“丫的信不信我弄疼死你!!”
他指甲拂过眼角,指尖残留有红色血迹:“不信。”
然后——“嘶嘶··”他嘴边传来忍疼的声音:“你真下得去手,如果毁容了,你用什么陪?”
“还陪?刚才箱子砸下来的时候都不提前预告一下,我的精神损失费怎么算?”
“毁容更严重些好吗?!”
“精神才更重要好不好?!!如果吓得我患了精神分裂症怎么办?”
“现在是看脸的时代。”
“我看中的是内涵。”
“那你的内涵呢?完全看不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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