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怔了怔,转头皱眉,凝神细想了半晌,然后一脸严肃的看着她:“你···怎么知道它是雌性还是雄性?”
“啥?!!”岳旋巧内心仿佛崩塌了一座城,轰轰隆隆的:确定自己没有听错?
“就是···你怎么知道它是公的还是母的?”他看着她的眼,再次用更通俗的语言解释了一遍。
“母···不对,女的女的是女的,女的!!”她一记眼神杀过去:“有点素质好不好,怎么能用公或母这种低俗的字眼来形容我家白白呢?”
“依我看,它是一只公的。”他说得极为认真,那只老鼠···真得像一只公的,毕竟异性相吸啊。
“女的。”她咬唇。
“公的。”
“女的!!!”
“为什么?”
“因为···因为女朋友说的话永远是对的!”岳旋巧一本正经的说,脸上憋着一抹诡异的绯红。
他抽抽眼角:“谁说的?”
“你女朋友说的。”
“····”
而此刻趴在他身上,那个后悔啊···就差来一碗忘情··哦不对··一碗孟婆汤了。她仰头看天···好吧,是看天花板:天啊,给我一碗孟婆汤,换我此刻不心伤···
“巧巧··”他唤的轻巧。
岳旋巧瞪起了眸子,一脸警惕:“什··什么?”
“你··很重。”他脸色较白,在姣白的月光下更显脆弱,此刻露出那副无辜可怜模样,岳旋巧心神开始荡漾,却是被那个‘重’字压下去了心里轻飘飘的感觉。
她咬牙,翻过身,滚到内侧,睡在被子外侧身不语——气死我也!!起起伏伏的胸口提示着某人她此刻心里的气愤。
“巧巧?”
“说。”
“现在是春天。”楚若瑾的声音糯糯的。
“····”
“巧巧。”
“说!”
“现在是深夜。”
“····”
“巧巧。”
“靠!!楚若瑾一口气把话说完会憋死你吗?!!”
他扬起眼角,眼光灼灼:“天气很凉,你不盖被子吗?”
岳旋巧转移眼光,向里面拱了拱,淡然道:“我不冷。”
然后,陷入无声中,两人都没有说话。
半小时后,她还睁着眼;一个小时后,她半睁着眼;两个小时候,她闭了眼。心里留下的最后一句话:今天,真特么累啊~~
听到她均匀的呼吸和淡淡蜷缩的身子,他睁开眼,眸光似水,伸出手搂过她的腰,给她盖上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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