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阴荏苒,十天,整整十天,她都躺在床上,如同活死人一般,过上了传说中的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生活,只是,每次吴慕心送饭来时,脸色都是一天比一天苍白得厉害,她问他是不是楚若瑾的病情十分严重。【零↑九△小↓說△網】吴慕心只是摇摇头,笑道:“快要好了,放心。”
她低头喝了一口粥,然后抬头不解的问道:“那我什么时候会好啊?”
吴慕心呼吸似乎最近都不怎么通畅,他白着脸缓缓吐了口气,问她:“快好了,你不是一直在养着身子吗?”
“养着?!”岳旋巧抽抽嘴角,瞥了眼眼前的清粥,弱弱的问了一句:“吴慕心,我们能不能商量一件事啊?”
“你说。”他似乎不大愿意说话,声音苍老了几分,完全不同于和她们住在巷口的那段日子里的样子。岳旋巧眼睛一直看着他,小心翼翼的开口:“能不能··给我稍微把伙食安排好一点啊?”
“什··什么?”他一口气没缓过来,咳嗽了几声。
岳旋巧朝床脚缩缩身子,委屈的说道:“每天都是清粥配白菜,我我我···难道你们爷俩是把我当成猪来喂吗?猪也比我吃得好一些吧?再这样下去我不成为和尚也得成为尼姑的。”
“尼姑和尚有差别吗?”吴慕心瞅了他一眼,哭笑不得的问。
“和尚是男的,尼姑是女的啊。”
“·····”
时光再次荏苒,从家乡消失的这半个月也不知道那个空无一人的家怎么样了,她躺在床上翻翻身,蹙眉沉思:他的公司,我的课业,都被抛弃的干干净净,手机也被丢在了坟场,这段时间完全失去了与外界的联系,就这样整天守着太阳起床,看着太阳睡下,好不····特么的压抑忧郁。
已是半夜,她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想着吴慕心白天的惨淡的眼色,她的心里难免会放不下,这段日子他都找理由不让自己去看楚若瑾,也不知道他情况怎么样了。思罢,她起了身,穿好外套,她蹑手蹑脚的开门出去。
房间外面的走廊很长,借着夜色,她瞄了一眼整个建筑的大局,幸好平时趁着上厕所的机会到处溜达把这栋于她而言十分庞大的房子摸了个透,现在还不至于迷路。
向东走了约莫十分钟,她停下脚步,到了楚若瑾最开始躺的那件房子了,她试着推推门,门口很松,应该是未锁,她推门进去,屋内很暗,没有半点月光渗透进来,她踏进去后转身朝外瞄了几眼,虽然这么大栋房子里住的仅仅四个人,可是要是让吴慕心发现了毕竟不太好。
她十分谨慎的收回脑袋,关上门,拍拍狂跳的心,房间却传来衣衫摩擦的声音,她耳朵绷紧,心头感到奇怪,正欲回头,身子一轻的同时落入了一个怀里,岳旋巧怔住,反应过来时嘴已经被堵住,背上一双手四处游走,拨弄出点点惊颤,她拼命挣扎,却是再次被紧紧禁锢,唇齿一阵纠缠。黑色如被泼墨的夜晚,她瞪大眼也看不清对方的脸,只是那种收藏于心的熟悉感一点一点的将她吞噬,沉浸其中。“阿瑾,让吻来得更猛烈些可好?”她心头暗想,虽是看不见他,岳旋巧依旧睁着眼,泛起盈盈迷人的雾气。
“沐···沐澜··”浅浅的低吟像一颗炸弹抛到她的耳朵,岳旋巧颤抖了唇瓣,一颗泪落滑进了嘴角,是酸是苦她没尝出来,心已经凉了大半。
“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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