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妮,你怎么了?”白萍坐在王悦妮的身旁,眼含不解,从上车后她就一直如此沉默,这样的她还真是让人少见。
“瓶子,你有没有觉得,绑架鳕儿的那个男人有点熟悉?”
白萍食指和大拇指捏着下颌,眉心微锁,“你这么说,倒还真是有点眼熟,不过这一时我也想不起在哪里见过。”
“冷睿擎!”开车的王嘉城微微沉下了脸,冷冷地说道,“也许你们在报纸或者电视上看到过,也或许在某个宴会。”
白萍和王悦妮同时抬头望着王嘉城,刚开始两人还一副不解的样子,随即两人明白了过来。
“没错,那个人就是冷睿擎,难怪我会觉得很熟悉。”王悦妮经过王嘉城这么一说,立刻醒悟,激动地说道。
“我听说冷睿擎高冷,不言苟笑,可是既然如此,他又为何违背常言,绑架了鳕儿?”白萍双眉紧锁,知道刚才那人就是冷睿擎之后,她反而更是疑惑不解。
“不知道!”
“就算你们此刻想破头脑也没用,也许妃璃鳕她知道一些什么。别忘了,我们在找到她的时候,她依旧安然无恙的吃着饭,从这点就可以看出来,冷睿擎绑架她的目地不是钱财,也不是劫色。”
“既然不是劫财劫色,鳕儿和他互不相识,那他为什么要绑架鳕儿?”王悦妮也邹起了眉头,确实,冷睿擎的长相自然是一绝的,而且他家底也丰厚,自然不可能是劫财劫色。
“我不是妃璃鳕,这一点你只有问妃璃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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