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义平只当她是睡得太久,还有些迷糊,见状,便给她解释,“姐姐你被人夺舍,已经睡了一个多月了,现在身体可还好。”
“夺舍?”
也许是因为刚睡醒,睡着的田柔希的声音里面,全是沙哑。
田义平点了点头,“其实也不能叫是夺舍,月前辈说您应该这种情况,应该叫寄生,是段家之前那位元祭司惯常用的手段。”
田柔希眼光闪过一丝异光,点了点头,并没有再说话。
田义平也没有在意,只当她是刚得知这个消息,有些受不了,以至受刺激了。
良久,就在田义平以为姐姐不会再说话的时候,田柔希却又开了口,“好了,我现在也没有事了,你先出去吧。我想静一下。”
田义平先是一愣,嘴巴动了动,想了想还是出了门。
他知道姐姐性格好强,出了那样的事情,怕是想静一静。
留下田柔希一个人在房间里面的时候,她原来平静的脸上一下子变得狰狞起来,双手也把被子抓得紧紧的,甚至都手指甲断掉,流出了血都不自觉。
心中的怒火快要把整个人都烧掉了,“顾凌瑶,你这个贱人,真没有想到重生之后,我顾凌月竟然又在你身上栽了一次又一次,你给我记住了。”
更多却是恨自己。
怎么一二再,再二三地在同一个地方摔倒呢?
想到这一次的惊险以及再次寄生的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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