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张庆摔坏了满桌子的杯盘,他面目狰狞大声吼叫道:“又是梁梦龙这个老匹夫!好啊!想将我困死在这里;我这就跟他拼个鱼死网破!今天晚上咱们就去攻打老湖镇,我要将梁梦龙老匹夫一家斩尽杀绝!”
旁边的二寨主水鬼胡顺连忙站起身道:“大哥息怒!这个梁梦龙虽然本事平平,可是他的侄子梁士泰却是一只大虫,咱们万万抵挡不住;这件事还有重新计议。”
三寨主水老鼠朱亮也赶紧道:“大哥,二哥说的对,经过兄弟们这几天的打探,我听说银山镇防御最差!
这个银山镇刚刚被浮梁山攻破,连乡佐师奋都死了;这一次虽然也参加了三镇禁湖;不过他们连乡勇都没有出动;显然还没有从上次的打击中恢复过来。而且银山镇十分富裕,粮草充足;这嘴边的肥肉咱可不能放过!”
张庆闻言思存一下,点头大笑道:“好!好!三弟说得对!咱们就按三弟说的办,去打银山镇!”
朱亮趁热打铁道:“大哥,我想咱们兵分两路,我带一部分人马佯攻老湖镇,吸引敌人的注意;您带着主力偷袭银山镇一定能大功告成!”
张庆一拍桌子大喊一声:“好!就这么办!来人,与我拿酒来!弟兄们,今日痛饮杯中酒,晚上随我洗劫银山镇。”
“是!”众贼轰然应诺。
到了晚上夜黑风高,正是一个杀人放火的好天气;黝黑的东平湖面上荡悠悠来了一些小船,悄悄地靠近了老湖镇的岸边,然后一群群黑影冲到了陆地上。
“杀呀!”、“杀呀!”、“杀呀!”一阵锣鼓震天,喊杀声四起;有人飞报给了梁梦龙和在这里驻扎的梁士泰。
叔侄二人对视一眼哈哈大笑道:“张庆终于忍不住了,今天就是他丧命之时!咱们赶紧依计行事!”说着二人点起自己的乡勇冲出了老湖镇。
与此同时张庆和胡顺带领着六百多喽啰兵也到了银山镇的外面;面前的银山镇黑咚咚的,就连残破的石墙都还没有修补好。
张庆的后背有些发冷,心中没来由的紧张了一下;他向后面看了一下,寂静的夜空什么也看不到。
张庆暗自嘲笑自己道:“真TNN越活越回去了,打劫杀人这么多年了,怎么还怕起鬼来了;一个小小的银山镇别说没有防备,就是有防备我有怕他何来?”
“杀!”张庆大刀一挥,手下的这一波强盗,大叫一声就冲了过去。他们嗷嗷怪叫着就从石墙的缺口冲了进去。
银山镇内静悄悄的就像一只怪兽,将这些强盗吞了进去,张庆一脚踹开了旁边的一家门户,里面静悄悄的毫无动静。
“不好,中计了!”张庆幡然醒悟,他大叫一声:“撤退,都退回去!”
他手下的强盗刚刚进了银山镇,正要开始抢劫,突然听到了撤退的命令,都有些茫然不知所措。
就在这时街道上灯光一闪,接着就是一片火把,一支长枪队在一位手拿陌刀的大汉带领下,迈着整齐的步伐由远而近。
那整齐而响亮的步伐狠狠的跺在银山镇街道的大地上,也跺在了强盗的心中,他们差点扔了手中的兵刃转身逃跑。
“撤!”张庆脸色铁青,再次下达了撤退的命令,可是他们刚刚转过身,就见身后火光一闪,一支队伍已经堵住了他们的去路,为首的一人骑着红马,手拿大斧;正是程咬金。
“大哥,怎么办?”水鬼胡顺凑到张庆跟前道,张庆牙关一咬道:“今天有他们没咱们,跟他们拼了!杀!”说着带着手下的喽啰兵们就向银山镇里面发动了冲锋。
阚棱冷冷的一笑,猛地打马如飞就冲了上来,水鬼胡顺跑的最快,他拿着一杆长枪,冲着阚棱当胸便刺。阚棱大喝了一声,手中的陌刀猛地劈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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