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大家都不再吵了,秦用才快步跑了过来,噗通给秦琼跪倒道:“爹爹在上,孩儿秦用给爹爹磕头。”
秦琼十分喜欢秦用这个孩子,不仅侠肝义胆,为人孝顺,而且武艺高强有大将之才。看到秦用跪倒在尘埃,秦琼连忙把他扶了起来道:“起来、起来,这才几年没见,用儿都长这么大了!你还没有见过奶奶、干娘和你的兄弟,咱们快点上山一家人团聚。”秦用听了欢欣鼓舞,然后大家一同上了梁山。
“哎呀!”经过救治罗成总算清醒了过来,他觉着胸口像是压着一个大石头,憋得生疼。慢慢的睁开了眼睛,他看到一个道士打扮的中年人和一位妙龄妇人正在紧张地盯着他。
“醒了、醒了,这就没有事了,只要注意休息就行!年轻人心高气傲,难免有些傲气;不过以后有学着放开心胸,可不要这么气量狭窄,动不动就吐血。”中年道人摇着头点评了两句就起身离开。
这时秦琼,秦母和张鼎、杜如晦就连姜松也围了过来;看到连秦母都在,罗成就不好在躺着了,连忙想坐起来。
秦琼一把把他按住道:“表弟不必多礼,你的身上有伤,还是好好地躺着吧!”
罗成这才尴尬的一笑,又躺在了床上。秦琼看他躺好又接着道:“表弟是个聪明人,我想咬金这次把你请来的目的你也猜到了,事关姑父的名誉;我们也不得不小心确认一下,所以就将表弟请了过来,还请表弟赎罪!”
这时姜松也走了上来道:“罗少保,都是我那不成器的孩儿胡作非为;我已经把他赶出了家园;我在这里给兄弟赔罪了!”说着一躬到地。
其实以罗成聪明早就猜出一个八九不离十,听秦琼这么一说心中就是一阵苦笑,这可真是一个无妄之灾呀!而且自己还怨不了别人!看到姜松弯着腰在那里等着,而且儿子都被赶跑了,舅母,秦琼等人都满怀希冀的看着自己。
罗成脸一红,抓住罗松的手道:“大哥,咱们都是一家人,千万不要如此;应该是我们对不起你!赶紧派人把小侄找回来吧!”
众人闻言心中一块儿石头终于落地,哈哈大笑起来;姜松也直起了身子道:“兄弟不要管他,这孩子天生被我们娇惯坏了,让他出去吃点苦头也好。”
罗成这才不在多说,对姜松道:“大哥尽管放心,我的父亲有错在先,我的母亲却并不知情;我们可以先回去向母亲禀明此时。母亲和父亲的性格相差很多,是一个贤淑温婉的人。
我相信母亲知道后已经不会袖手旁观,你别看父亲身为靖边王爷,虎威慎重,可在母亲面前就跟个小猫一样;只要母亲一开口,保准你们认祖归宗。”
秦琼听了一笑,点头称是还笑着将自己发配幽州的事情说了一遍,大家闻听无不莞尔;姜松的心也就放了下来。
安抚完了姜松,罗成再给秦琼等人问安;大家认为他受了内伤,嘱咐他好好休息,就都告辞退了出去。
再说老程等六个人带着四位仆人一路向西南就进入了曹州的地界。一进曹州这里百废待兴,到处是一片忙碌的景像;农民们都在紧着补种庄稼;虽然一个个累的腰酸背痛,不住地捶打着;不过被太阳晒得紫黑的脸庞上,却满是笑容。
程咬金看到大部分的土地都已经补种上了,地里的牛马一趟一趟的在翻开荒地,抚平种好的熟地,忙的不亦乐乎。这中间他还看到了很多军队中的驽马,笑着对李靖道:“三哥,这个盛彦平真是不简单,上马能带兵,下马能安民!咱们战马租赁工作在他这儿开展的最顺利。”
李靖点头微笑道:“是啊!盛彦师、盛彦平都是当世人杰,只是一开始被埋没在草莽之中;还是总管大人慧眼识英雄,把他们发掘出来,才有了他们大展身手的机会。”
程咬金笑道:“照三哥这么说,这还是我的功劳了?”李靖点点头道:“然也!对于老五识人的功夫我是向来敬佩的!不说别人就是那个小马周就是一个不可多得的人才。”
程咬金闻言哈哈大笑更是高兴,他们信马由缰向前走着;突然田地中传来一阵哭喊。程咬金等人大惊赶紧下马凑了上去。
到了近前才发现原来做是一位老翁带着幼女逃难在此,这位老翁从小是一位侍弄田地的好手,这一有了自己的田地,欣喜地几乎想吃住都在里面。
可是毕竟年纪大了,前一段时间流浪又拖垮了身子,这猛一劳累,一开始有心气顶着还没有问题,时间一长就再也支持不住,昏倒在地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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