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大战下来,韩士萼大败亏输,只身逃窜,结果在南阳城里被人识破了身份,被生擒活捉。南阳太守岑向之果然想将韩士萼送到洛阳请功,现在已经打囚车装木笼中准备起航。
程咬金等人大喜道:“大事成矣,这也是韩士萼的造化,咱们可以出发了!”李靖也很高兴,赶紧吩咐大家收拾行李,然后启程直奔南阳。
韩士萼被抓后,岑向之安排手下大将文仲带领着五百人马,押送韩士萼前往洛阳。文仲也是一位刀马娴熟,能力出众的大将;他带人押送着韩士萼,他将士兵分成几波,轮番看守,一路之上早早的安歇,晚晚的启程,生怕出了一点意外。
一行人北上来到了卢龙县的境内,眼瞅着烈日高悬,四周被晒的明晃晃的耀的眼睛生疼。
正在这时有十几位卖酒的客商经过,为首一人三十来岁的年纪,面白如玉,长得十分儒雅,一说话还带着一些山西的口音,他对手下的伙计们道:“我说伙计们,日已近午,人困马乏;咱们赶紧找一个地方休息一下,喝口酒凉快一下!”
众位伙计一声欢呼都推着车子到了路边的树林中;那位白面汉子命人卸下了几坛子酒,将泥封打开;一股子的酒香飘得到处都是。
文仲等人一闻到酒香就差点把馋虫勾出来,一个个向他们直勾勾的看了过去。这些人每人倒了一碗,小口、小口的品尝着;还用手直接从油纸包里抓着牛肉大嚼。
囚车中的韩士萼大声呼道:“好酒,赶紧给我买一坛子!我要喝酒,我要喝酒!”
那位白脸的汉子哈哈笑道:“你一个囚犯,将死之人还喝什么酒?”韩世谔大叫道:“吾死在朝夕,不醉何为!文仲,赶紧的,给我买酒!”
文仲一皱眉,不过到底是自己最佩服的韩老公爷之子,将死了怎么也要满足他一个愿望。【零↑九△小↓說△網】”于是让人拿了钱找商贩们买了一坛酒。
韩世谔拿了一碗蹲在囚车中,凑在鼻子底下轶闻大喝了一声:“好酒!说着一下子就喝了半碗,“好酒!好酒!当得一醉!再买些肉来!”
这些当兵的一翻白眼,心中暗骂:“你到底是囚犯,还是大将军你说买就买啊!这种白酒贵的邪乎,不过却又香的古怪!真个让人嘴馋!”一边想着一边不住地吞咽着口水。
文仲看到士兵们希冀的眼神道:“好了,日已近午咱们也休整一下!”这些士兵一声欢呼,赶紧赶着车辆靠边停到了树荫之下。
文仲带领着两位偏将到了买酒汉子的身边道:“这位朋友请了!”那白脸的汉子赶紧拱手道:“将军客气了,有什么吩咐?”
“听几位的口音是外乡人?从哪里贩来的这些好酒?”
那白脸汉子道:“将军好耳力,我们自以为官话已经说得够顺溜了,没想到还是被您听了出来。不瞒你说,我们是山西盂县人士,隶属于太原商会,这次到虞城县贩些透瓶香的杜康老酒回去买。”
文仲哦了一声道:“原来是太原商会的真是久仰!听说这种透瓶香的美酒天下只有有数的几个商会能够贩到,你们太原商会就是其中之一。各位我们虽然生在河南,这种酒却只是听说,还没有唱过,再卖给我们几坛如何?”
那白脸汉子有些为难的道:“按说我们就是卖酒的,全卖给你,还剩了我们的路费;不过太原李老爷已经定下了百坛,剩下的本来我们想自用,就匀给你们十坛;不过这酒资可不便宜。”
打听清楚了商队的来历,文仲已经彻底放下了心,他哈哈笑道:“好!这点酒资我们还付得起!来人呀!给我把银两奉上!”
文中等人交了百两银子,带着十坛美酒回到了自己的队伍;众位兵丁一看,一个个馋的口水都流了出来。文仲和几位将佐先取了几坛,剩下的才丢给了手下的士卒;众人就开始哄抢。
吃完了酒这些人就觉着天旋地转,头重脚轻;心中暗道:“这酒劲儿真是厉害,怎么才吃了一点就头重脚轻。
文仲也觉着头有点疼,心中暗暗纳闷;以我的酒量断不会如此,况且今天心中有事只是浅尝了一下,咱么会醉了?想到这里他用眼睛一看那些卖酒的汉子心,就见他们一个个笑嘻嘻的正看着自己等人;心中一翻大喝道:“不好!我们中计了,这些人是王孽的同党!”
那位白脸的汉子哈哈一笑道:“说什么余孽,这多难听;我们还真就同王玄感没有一点关系,只是韩元帅对家父有知遇之恩,我和韩世谔从小八百结交,不得不救。文仲,我也听说过你的威名,也算是一位不错的将军,今天我不会怀了你的性命,你好自为之吧!快点动手咱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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