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下兵对兵将对将,精锐对上了精锐;两只队伍就杀在了一起;孙立的武功虽然不错,可也就是不错和齐国远他们相差不多,跟张士贵还是差了不少。
二人战斗到了二十多个回合,孙立一看不会是人家的对手,趁着二马一错镫,猛然间枪交到左手,右手就抽出了一把十八节水磨钢鞭,呼的冲着张士贵就打了过去。
张士贵早就注意到了他的钢鞭,心中就加着防备,看他的一掏钢鞭将大戟竖了起来。
“当”的一声巨响,钢鞭正打在戟杆上,孙立当时就知道不好,可是再想变招已经来不及了。张士贵反身一戟正拍在他的后背上,这一下力量很重,打的孙立差点没有吐血,身子一晃跌落马下。
“别动!”张士贵的大戟点在了孙立的咽喉,然后冲着战斗中的士兵大吼道:“你们的将军已经被我抓住了,放下武器饶你们不死。”
这些士兵偷眼一看,发现将军果然被人家打翻在地,一个个士气降到了冰点,扔了武器,跪地投降。
张士贵飞身下马,将大戟往地上一插,上前扶起了孙立一躬到地道:“孙将军,两军阵前各为其主,请将军勿怪。”孙立呆立半晌,长叹了一口气道:“败军之将,焉敢受将军大礼。”
张士贵笑道:“张某常听秦总管提到将军,也素来仰慕将军的为人;今日阵上多有得罪,还请万望赎罪。”孙立眼睛一亮道:“秦总管也知道渤海孙立也?”
“将军大名四海皆知,某愿意将主将职位拱手相让,只为将军能不吝赐教,受我兵法,不知将军意下如何?”
孙立长叹道:“非是孙某不忠,实在是张将军义薄云天,然孙某敬佩!”说着他单膝跪倒道:“败将孙立愿意归降将军,为将军牵马坠蹬在所不惜!”
张士贵笑道:“将军太客气了!走,咱们先去收拢溃兵!”说着二人又放回了战场,将逃散的士兵和被俘虏的都收拢了起来。这些人看到连将军都投降了,而且梁山的待遇也不错就都选择了投降。
孙立道:“张将军,末将初加入梁山,寸功为例,那渤海郡守董恒乃是我的舅子,末将愿意入城说服他来投降梁山。”
张士贵意见大喜,连忙让人打战马兵器和士卒还给了孙立,让他去劝说董恒。李军看着敌人远去的方向道:“旅长,着这么放他走了?他要是背叛了咱们怎么办?”
张士贵笑道:“李军,咱们用人不疑,疑人不用;这孙立并不是奸佞之辈;就放他去试一试吧!如果他要是反叛,我能抓他一次,就能抓他第二次。”
董恒听跑回来的溃兵说,白云山一战隋军大败,连统兵大将自己的妹夫孙立都被俘了;吓得六神无主,蹲坐在椅子上半天说不出话来。
时间不长他的妹妹董玉珠也得到了消息,带着三岁的儿子孙新哭哭啼啼的跑了过来,请自己想办法就孩子的父亲;他就更是烦躁了。
正在这时有人进来禀报,说孙立带着人回来了。董恒大喜,连忙迎了出去,董玉珠也止住了哭声,带着儿子跟了出来。
“末将无能,败阵丧师,请大人处罚!”孙立一见到董恒噗通跪倒。“妹夫不要这么说,胜败乃是兵家常事;回来就好!咱们渤海郡以后还要仰仗你呢?来,快起来,咱们里面说话。”
一家人进了里屋,孙立让下人都退了出去,董恒道:“妹夫,我听说你被敌人抓了,这是怎么跑了出来?”
孙立道:“大哥,我先问你一件事,你觉着梁山怎么样?”董恒一愣,叹了一口气道:“妹夫,说实话梁山比起咱们朝廷强了不是一点半点,你是不知道,这些年咱们郡中好多百姓都活不下去,跑到了梁山。据说他们生活的还很不错,又引得其他人纷纷效仿,咱们郡现在已经少了三分之一的人;说起了我这个郡守也真是无能;愧对父老。”
孙立一愣,他是一个武夫,对于这些还真是不清楚,现在听姐夫这么一说就更不再犹豫道:“实话对姐夫说,我已经投降了梁山,这次回来是权姐夫跟我一起投降的,不知姐夫意下如何?”
董玉珠一听说丈夫投降了山贼,就是一愣;这好好的郡丞不做,怎么做贼了?这得赶紧把他劝回来。哪知他还没有开口,董恒一拍桌子道:“罢罢罢!这个窝囊郡守我已经做够了,就随你一起归顺梁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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