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林一咬牙暗道:“今天也就是今天了,为了大隋我这张老脸就豁出去了!”说着一催万里烟云罩舞动虬龙双棒也加入了战团。
这一下裴元庆的压力可就大增,这杨林的本事比其他几个又高了不少,一对水火虬龙棒,攻守俱佳招发精妙,和裴元庆战成一团。
裴元庆也用出十二分的力气,一对银锤上下翻飞和众人打的旗鼓相当。
瓦岗其他人跟裴元庆关系都不是很好,一个个在哪一边叫好,一边看热闹;不过这可急坏了老英雄裴仁基。父子连心;裴仁基看到儿子力战四人,怕他忙中出错,连忙上前请李密发兵去救。
那尚师徒看到四个人也都战不下裴元庆,猛地大喝一声:“准备了!”杨林等三人猛地催马跳出圈外,一个个捂住了战马的耳朵。裴元庆一愣拍马就要去追赶。
“吼!”尚师徒猛地一揪呼雷豹头上的肉瘤;呼雷豹猛地仰头长嘶一声;一阵虎豹雷音响彻了战场。
距离比较近的战马吓得屎尿皆流,噗通一声瘫痪在地上;离得较远的也是一阵大乱,人仰马翻。裴元庆的蹄血玉狮子虽然是绝世宝马,一样吓得浑身颤抖,腿一软差点趴下。
裴元庆大吃一惊,他连忙一提马鞍,蹄血玉狮子才算是没有趴下。尚师徒一看裴元庆没有倒下,一狠心再次揪住了呼雷豹头上的肉瘤。呼雷豹再次仰天长叫。
裴元庆一看这仗没法打了;赶紧一提铁过梁,催动蹄血玉狮子落荒而逃。杨林等人大吼一声随后就追。
李密一看手中的宝剑一指,瓦岗众将带着队伍向前逼近。杨林一把手勒住战马;接着隋军阵中鼓声大作,隋军士兵也开始发动了冲锋。
“放箭!”李密看到隋朝的军队进入了射程,大喝了一声;接着铺天盖地的黑影从天空中一掠而过。“砰砰砰”一阵雨打芭蕉一样的响声,带起了一片哀嚎和腥风血雨。
杨林第一次见到这个阵仗,也被吓了一跳;他赶紧大叫一声:“逃跑也躲不过弓箭,冲锋!冲上去就没事了!”然后和丁彦平、尚师徒、魏文通一马当先,先冲了过去。
那些隋兵一看后退就是死,向前还有一线生机,再说老王爷都冲上去了还有什么可怕的?于是把头一低也猛地发起了冲锋。
看到隋军冲了上来,李密有些遗憾还是弓弩太少了;如果有上一万把,这几轮连射就能把敌人的士气打没了!该死的梁山强盗要价也太狠了,而且不要金银,还只拿粮食换!乱世的粮食是那么好得的?还有自己手下也一帮工匠都该杀头,这么长时间了竟然丝毫没有进展。看来得让张珙加一把劲儿,把梁山钢铁的秘密也偷过来。
虽然心中不忿,可是敌人已经冲上来了;李密还是大喝一声:“冲!”然后手舞长剑率先冲了出去;单雄信和王伯当催马左右保护,徐世绩在后面指挥战斗。
十万隋军和七万瓦岗大军在洛口就展开了一场血战;这一战从早晨一直杀到了傍晚,只杀的血流遍野;双方看到都不能取胜,只好鸣金收兵。
杨林脱下了一身粘呼呼满是鲜血的衣甲,处理一下伤口坐在军帐中愁眉不展;敌人的顽强完全出乎他的意料;这些毛贼草寇的装备完全不次于朝廷精锐,特别是敌人的弓弩太强劲,太打击士气了!这些毛贼怎么会有这种神兵利器。
魏文通道:“王爷,瓦岗这些人手中的弓弩,让我想起了山东战场唐壁和薛世雄,据说他们就是被这种铺天盖地的弓弩打的士气全无而战败的。”
杨林一愣道:“是吗?这我倒是没有听说过,这么说来两处的贼人已经联手了?”
魏文通摇了摇头道:“这个卑职不敢说,不过他们肯定有联系!”
杨林眉头皱的更紧,两眉之间形成一个深深地川字;魏文通觉着心中一酸道:“王爷,末将有一个办法,或可战胜贼人,不知该不该说?”
杨林大喜道:“说呀!你还等着什么?”魏文通道:“王爷,我听说你有一套阵法名叫一字卷地长蛇阵;咱们就摆下这座大阵将洛口完全困住,然后再派一员大将去进攻他们的老巢,老巢一丢敌人一定回兵去救,倒是咱们就可以趁机杀出,瓦岗一战可破。”
杨林听了思忖片刻,一拍桌子道:“文通所言深和我心;咱们就按此执行!明天瓦岗再来讨战,咱们坚守寨门避不出战;大家随我演练一字长蛇阵!”
“是!”众位将军一听,长长的松了一口气,躬身领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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