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云召害怕裴元庆吃亏连忙劝道:“三公子,这家伙十分厉害,还是咱们一起来对付他吧!”裴元庆一摇头道:“以多取胜,我所不屑也!你们且让开,由我一人足矣!”
雄阔海听程咬金说过裴元庆的厉害,道:“云召,既然裴公子想自己来,咱们就在旁边看着吧!”
伍云召暗叹了一声,和雄阔海、伍天锡退了下来。裴元庆催马来到阵前大喝一声:“宇文成都,可认识三公子裴元庆!”
宇文成都还真就没有见过他,不过他现在气力用尽正是虚弱的时候,巴不得能多歇一会儿,听他一说用凤翅鎏金镗一点道:“裴元庆?我听说你和你父亲裴仁基原为虎牢关的总兵,后来投降了瓦岗山,还做了什么郡公,都是卖主求荣之辈;不值得某家一听!”
裴元庆毕竟年轻,被他几句话说的火冒三丈大吼道:“宇文成都,那昏君无道,闹得天下尽反。俗话说君不正臣投外国,父不正子走他乡,休要揣着明白装糊涂。咱们话不投机锤下见功夫吧!休走,看锤!”
说着裴元庆一催战马就冲了上去,接着他突然长身而起,左手锤在前,右手锤在后,一下子就用出了尽命三锤,砸向了宇文成都。
宇文成都一看他力猛锤沉也不怠慢,赶紧立大镗前来招架;“当”的一声响,第一锤挡住,裴元庆的第二锤就有跟着下来,“当!”的一声震的宇文成都双臂酸麻,心血一阵翻腾。
他们二马刚一错镫,裴元庆身子一扭,双锤横着就砸了过来,这一次依然是一前一后。宇文成都挡下了第一下,再接第二锤已经力不存心,“当”的一声差点被震下马来,他哇的喷了一口血,知道不能在这么打了,一拨马落荒而逃。
“好啊!三公子旗开得胜马到成功!”义军的联军们鼓声震天,连连叫好,隋军们一个个呆若木鸡哑口无言。
伍云召三人也被吓了一跳,这个裴元庆就这么厉害?三锤打的宇文成都抱鞍吐血?雄阔海道:“我听大总管说宇文成都的混元劲儿倍增英勇,但是过后会有一段时间虚弱期,想来是他跟我们战斗时使用了混元劲儿,等裴元庆上来却正好是虚弱期。”
伍天锡懊恼的道:“早知道这样咱们再加一把劲儿,也省的把这件功劳都让给了他?”
伍云召脸一沉道:“天锡,裴三公子说得对,我们仨打一个已经够丢人了,何况还使用了车轮战术,这样的功劳要不要吧!”
说着他带头迎了上去,双手抱拳道:“裴三公子英勇,我已经命人在营内摆下了一桌酒宴,咱们为三公子庆功。”
裴元庆一摆手道:“伍将军太可气了,我也是适逢其会,区区小事不值一提。我还要压粮运草,咱们还是后会有期。”
说着他和伍云召等人分手,打马去寻自己粮草队伍,伍云召等见到隋军阵法严禁,没有可乘之机,也就退了回去。
且说宇文成都吐血败回了队伍,杨广闻言大惊,就安排太医前去诊治。那老贼宇文化及听说儿子吐血战败,火急火燎的跑到军中探望。
宇文成都看到父亲的头发又一下子白了很多,宽慰他道:“父亲不必着急,我这一口血吐出去就没有事了,如果窝在心中反而不美。”
太医诊治一翻后也道:“丞相不必着急,宇文将军言之有理。他现在一点内伤也没有落下,只不过气血有点衰败;只要用补药一喂,过不了几天就会恢复如初。”
宇文化及这才放了心,再三吩咐太医要用最好的补品,又什么需求尽管明言;一定要保证宇文成都安然无恙。
李世民作为人质,也在杨广的船上,这一路看惯了家破人亡,妻离子散;让这位未来的雄主忧心忡忡。他信步来到了李元霸的军中,李元霸正在练习武艺,将训练玄甲骑兵的事情都交给了侯君集。
“二、二哥,怎么到,到我这儿来了?”李元霸看到李世民来了,连忙放下擂鼓翁金锤,前来相陪。
李世民眉头一皱道:“元霸,坐!咱们兄弟说说话!”李元霸答应一声,在他的旁边坐下。
“元霸,我听说这一次十八路反王截杀杨广,在四明山摆开了战场,今天宇文成都出去跟人家交手被一个叫裴元庆的打的抱鞍吐血。”
“是,是啊!那,宇文成都,还,还是有本事的?怎,怎么会这么,这么不济?如此也好,待我,我去会会他。”
李世民一皱眉道:“元霸,你的武功我相信,不过我要跟你交代清楚,这十八路反王中却又一路咱们动不得。”
“为,为什么动不得?他们,很,很厉害吗?”
“不是,这十八路反王中有一路是大魔国;咱们的恩公秦琼秦叔宝就在大魔国做元帅。当年在长安郊外楂树岗要不是秦恩公仗义相助,我们全家就都让贼人斩尽杀绝了,当然你就没有你了!人家对你这是有救命之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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