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家伙则怎么搞的?从那弄了这么重香水味?”程知节皱着眉头骂道。
“香,香水?大哥是说这个吗?”梁士泰拿出了一只精致的银壶,笑道:“这里面的东西香的邪乎,我还以为是什么好酒呢?就喝了一口,结果油脂马糊的难喝死了。”
程知节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半晌才道:“你,你直接喝了?”梁士泰笑道:“喝了,不太好喝。”
“你喝了多少?”程知节小心翼翼得问;梁士泰心中一紧感觉自己可能犯了什么错误,紧张的道:“大哥,你,你是知道的,我的嘴比较大;我发誓我只是喝了一小口,也就下去了一半多一点儿。”
程知节从他手中接过了银壶,微微一晃,里面还剩着大概一个底的香水。他对着梁士泰怒吼道:“你怎么不去死!你这一口我千两黄金就没了!我跟你说,这东西对身体有害,喝多了会死人的;赶紧给我去吐出来。”
梁士泰听他这么一说吓得脸都绿了,惊呼道:“大哥,这怎么才能吐出来?”“自己想办法去!我听说喝尿能吐出来,信不信由你,赶紧去吧!”
梁士泰的脸变成了紫茄子,哭葬着脸退了出去。
程知节打开银壶闻了一下,确实有浓郁的花香,用手轻轻一捻,是用油脂制成的。“看来波斯真的已经掌握了用蒸馏的办法提取花中精油,不过他们没有高度数的酒精,只能用油脂代替;这样使用起来就比较麻烦。可是我又高度数的酒精啊!如果让我得到了蒸馏花朵提炼精油的办法,那还不是大发利市。”
“把所有波斯商人的东西和那名俘虏都给我带过来!”程知节对着外面大吼了一声。
程知节翻看了这些波斯人的遗物,在里面发现了一个类似蒸馏器的东西;另外他还发现了一袋子孜然籽,据说是他们烤肉用的。
老程二话不说就将这袋子东西据为己有;然后让史大奈对那位刚刚醒来的波斯人道:“我听说你会突厥语?休想隐瞒我,说这个蒸馏器是干什么用的。”
波斯人的眼球瞬间张大,不得已他只好如实交代;原来这家伙是一名提炼工匠又兼这商队的翻译。他们家族在波斯得罪了权贵实在生活不下去,才不得不冒险到中原谋生存。这个蒸馏器就是他们以后准备立足的基础。
没想到为了节省路费,冒险进入了瀚海沙漠,结果遇到沙盗全军覆没;此人懂得突厥语言,对沙盗们说可以给他们带来数不尽的财富,才被留了下来;结果强盗们还没有弄明白怎么回事就便宜了程知节。
“好!告诉我你的名字!我是中原的一位王爷,我希望你能为我效力,我可以赐予你同汉人一样的生存权利。”
“多谢王爷的慷慨,您卑微的仆人诃黎布失毕阿克苏哈达威……”
程知节拦住了他的话道:“好了,不要说了,你就叫柯力布就行了!”“是!柯力布愿意效忠伟大的汉人王爷。”
程知节点了点头,让他下去养伤,然后他决定在这里修整两天,然后再继续前进。
又经过了大约半个多月的跋涉,他们终于出了瀚海沙漠;到达了漠北突厥的腹地。
中原这个时候刚刚进入冬季,这里却已经是一片白雪皑皑;今年的雪来的更早也更大一些;漠北的突厥人被冻死饿死不计其数;而那些突厥的贵族们只知道加重赋税,自己享乐哪里会在乎那些平民和奴隶的死活。
罗涣冷哼一声:“天下乌鸦一般黑,原来突厥也不过如此!”程知节微微点头,在中原内乱的时候突厥最为强盛;可是大隋统一中原,中原日盛,突厥却步入分裂和内乱日渐衰弱。
如果不是杨广这么好大喜功瞎折腾,颉利可汗也不可能东山再起。可即使这样突厥的实力也大不如前,加上颉利连年征战,宠信赵德言弄得民不聊生,已经渐渐压制不住手下的众多异族。
白毅上前道:“魔王咱们再往前走不远就是弓卢水,只要过了弓卢水就到了当年冠军侯封禅的狼居胥山。从狼居胥山向北是原先匈奴的龙城,也是现在漠北的唯一一座城池;向西南就到了咱们的目的地燕然山。”
程知节点点头道:“好啊!既然到了这里咱们就去瞻仰一下冠军侯当年的风采,希望他在天保佑咱们这一次一样能一帆风顺。”
众人答应一声,跟着他进入了狼居胥山,这座山虽然名望一般,很多人都是先知道的霍去病,后知道的狼居胥山。
可是它却与两位历史名人发生了联系;第一个当然是少年英雄霍去病。霍去病率兵突入匈奴腹地2000余里,与匈奴左贤王遭遇,霍去病斩首七万余,而后乘胜挥军北进,直到大漠深处的狼居胥山。到此山下,强敌远遁,放眼四顾,悲风扬沙。霍去病命人堆土增山,然后他登临山顶,南面中原设坛祭拜天地,并在山上立碑纪念,以示此地纳为汉家疆土
这一战致使河西无匈奴,漠南无汗庭;匈奴人大放悲歌:“失我祁连山,使我六畜不蕃息;失我焉支山,使我嫁妇无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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