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雄信和王君可、谢映登舞动兵刃来救;另一边新文礼和尚师徒也冲了上来;叮叮当当就是一阵混战。
李密一看单雄信等人不是对手,连忙派裴元庆前去支援。裴元庆不屑的瞥了一下嘴,一催坐下的蹄血玉狮子就冲了上来。
新月娥总是听哥哥说这裴元庆如何如何厉害,心中还是老大的不服气;一看一位手使银锤的小娃娃冲了上来,猜出来他可能就是裴元庆手中的;连忙吹动枣红马拦住了他的去路。
“你可是银锤太保裴元庆?”
裴三公子嘿嘿冷笑道:“既然知道你家三公子的厉害,还不赶紧让开。”
新月娥里冷笑道:“别人怕你的裴元庆,姑娘我却并不怕你!休走吃我一刀!”说着抡刀就砍,裴元庆冷哼一声,左手锤向外面一挂。
“当”的一声响,新月娥的刀就飞了出去,紧接着裴元庆右手锤就到了。新月娥赶紧一俯身,这一锤走空,不过却将她的凤翅盔扫了下去,一头乌发遮住了满脸。
新月娥这才知道厉害,再也不敢抵挡打马就跑。裴元庆用大锤一指道:“念你一介女流;功夫修炼的不易,今天就饶你一命!”
裴元庆没有追击新月娥,直接冲到了战场上,接住了新文礼和尚师徒。二人知道不是他的对手,打了声招呼扭头就跑,很快地就退回了霓虹关。
裴元庆他们追到城下,就被人家弓箭逼退。只好收兵回营。
新文礼等人退回了城中就想杀了王伯当和齐国远、李如珪解恨;新月娥连忙劝道:“哥哥,目前大隋的形势一片黯淡,前途难料;还是先不要杀他们,以后也好有一个退路。”
尚师徒和新文礼深以为然,命人将他们三个暂且关押,等以后了再处理。
瓦岗队中却是一片愁云,这一次出兵一开始还算顺利,可是到了这里却收了挫折,连折了三将,而且霓虹关十分险要,可要怎么攻击啊!
徐世绩笑道:“魏王勿慌,通过今天的战斗,我们发现新月娥对王伯当贤弟有些爱慕,我想她会从中斡旋的。咱们不必过分担心,明日里且攻击一下霓虹关试试,找出破绽,在想办法。”
李密也没有什么好主意,只好权权委托给了徐世绩,让他负责攻打霓虹关。
且说新月娥回到了家中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觉;脑子里一直晃荡着王伯当的潇洒英姿。她终于忍不住还是决定去探一探王伯当的口风,于是带上四个贴身侍女新梅、新兰、新竹、新菊就去了牢房。
那些牢头哪里敢阻挡新小姐,连忙打开牢房被他们放了进去;新月娥独自一人进了死牢,四位侍女在外面把守。
新月娥来到了里面,找到关押王伯当的地方,打开牢门来到里面;离着王伯当有四五尺的地方坐下。
王伯当一时蒙住了。不知道她怀着什么鬼胎;冷哼一声道:“败军之将,要杀就杀,要剐就剐;何必鬼鬼祟祟的夜间来此。”
新月娥道:“王将军,我先跟你说一下我的身世,我的父亲原是霓虹关的大帅。他临死之前奏明天子让我的哥哥接替了他的职务。因为我哥哥性情暴躁有武无文,又让我帮办霓虹关的军政事物。
现在我也是看明白了,着杨广昏庸无道,天下的百姓处于水深火热之中,到处起兵反隋,这大隋朝眼瞅着可就要完了。”
王伯当道:“昏君多行不义必自毙,新小姐知书达理,深明大义,可敬可佩。”
新月娥扑哧一笑,眼波流转道:“我再跟你说说我的家务事,我这哥哥就顾着生活馆发财,从来就没有为我考虑过。”
“新小姐,此话怎讲?”
“我眼瞅着就已经快三十岁了,却一直没有婚配,一是没有碰到合适的人家,二是哥哥想给我找一个王公显宦的后辈;想把我这个妹妹作为觐见之礼,想再高升一步。你说有他这样的哥哥吗?可不可恶?”
王伯当一下子也就明白了他的心思,骂道:“新小姐,你这哥哥简直是无耻之极,今天你把我当做知己述说衷肠,但不知你意欲何为?”
“将军我和你谈这些,你还不明白我的心意吗?”
王伯当装傻充楞道:“新小姐,俗话说人心隔肚皮,做事两不知。究竟你是什么心我如何知晓?我王伯当是一个直肠子,干脆你打开天窗说亮话,让我明白明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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