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雄信和王君可微微摇了摇头没有理会战死的宇文成都,带人继续向皇宫冲了过去。
魏县虽然被攻破,宇文成都也已经阵亡;不过因为宇文化及胆小怕死,将皇宫修的跟铁通一般,大许的军队凭着高大的院墙竟然完全挡住了敌人的攻击。
单雄信和王君可带领着大军强攻了数日,白白的损兵折将,也没有攻破宫墙。经过一段时间修养,李密已经基本疮愈,他亲自来到魏县接管了部队。
此时的李密已经觉察到事情不妙,作为内应的王博呢?他怎么还没有发动?李密命人调集攻城器械,用投石机开始攻击围墙;时间不长皇宫的围墙就开始一段段的坍塌。
“冲!”李密手中的宝剑一举,瓦岗大军刚要冲上去;就听有人大喊一声:“着火了,皇宫着火了!”
说声着火了,整座皇宫就像被泼了油的木柴一样猛烈的燃烧起来。只不过眨眼的时间整座皇宫已经一片大火,外人想进都进不去了。
李密心疼的直跺脚,赶紧命人救火;不过缺口被许军堵住,里面火势又大,他们只能徒劳的看着大火将整个皇宫吞噬。
等第二天火势被控制,到最后被扑灭,皇宫之内已经是一片狼藉,除了被烧的乌黑的尸骨和倒塌的残桓断壁,再也找不到其他的东西。宇文化及是生是死,乃至传国玉玺的下落都成了谜。
李密气的脸色铁青,自己废了一个多月的功夫,损兵折将;还身负重伤,却一点好处没有捞到,只让他差点喷出血来。
李密将这里的事情通报了洛阳的杨桐,然后气呼呼的回了瓦岗。程知节一看战斗结束,让大军带着战利品,也撤出了苍城准备回山东。
他们一路上不紧不慢的向回走,等带了洛阳东岭关附近,突然听到厮杀声,他们以为是洛阳的隋军发难;就让队伍做好了准备;这时探马回来报告,却是有一对瓦岗军在追杀几个人。
程知节一愣,让大家原地不动,他和东方玉梅带领着一对亲兵进了大山。等他们到了近前一看却是齐齐的愣住了,原来这一队瓦岗军大约有2000人,为首的正是孟让和徐元朗;被围攻的四人老程都认识正是谢映登、马赛飞、齐国远和李如珪。
“瓦岗军怎么自己打起来了?”程知节和东方玉梅面面相觑,不过他们毕竟和谢映登、齐国远、李如珪的关系更近一些,看到他们被围攻催马上前将他们分开。
孟让和徐元朗一看是程知节就吓得脖子直冒冷气,连打都不敢打一下,带着人就跑。
齐国远和李如珪累的呼呼直喘道:“五哥,你怎么在这里?咱们莫不是在梦中相见?”
程知节哈哈笑道:“我还想问你们这是怎么回事呢?你们干什么呢?李密不在就造反了?怎么自己人打起来了?”
齐国远叹了口气道:“说起来一言难尽啊!”
“得,一言难尽咱们就待会儿再说,走吧!我的军队就在后面;此处不是久留之地,咱们到后面慢慢说。”
四人点头然后跟着他一起来到了军营之中;此时天近傍晚;程知节让人择地扎营,然后将他们带到中军大帐,安排酒宴大家分宾主落座。
齐国远和李如珪像饿鬼一样往口中扒拉着东西,一边吃一边道:“好吃,好吃;早就听说五哥好口腹之欲,所以山东多美食;果然不假!大家别愣着赶紧吃。”
程知节脸一沉道:“我的名声都是让你们败坏的;怎们天下人都说我好吃、好喝、好美女、好打架,整个一酒色之徒。就没有人说我仁义道德,温文尔雅啊!”
他的话一出口东方玉梅和马赛飞噗嗤就笑了出来;谢映登笑道:“这是五哥你自己的原因,谁让你自称魔王了?别人都想方设法的想躲开这个贬义的字眼,你却非要加在自己身上。你这是自己抹黑自己,不明真相加让有心人的造谣,当然就没有好名声了。”
程知节点了点头道:“别人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吧!说说你们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自己打起来了?”
齐国远叹了一口气道:“说起来还是挺复杂的,这其实是两个事情。我们两个是随着孟让、徐园郎以及张珙去龙虎庄取裴翠云的。自从裴元庆去世,裴仁基一病不起;裴小姐就回到了原籍为弟弟建了一个衣冠冢,从此不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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