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桀摆了摆手道:“你们不要紧张,把心放平,我和你的师父有旧,绝对不会为难你们;一会儿你们是走是留我绝不说个不字。”
窦线娘刚刚松了口气,就听到外面咚咚脚步声响;接着跑进一位庄客道:“启禀堡主,后面有北平王少保罗成带领着一哨人马,前来求见。”
霍桀哈哈笑道:“好!等的人终于到了!你去告诉他,让他兵马扎在外面,独自进城来。”庄客答应一声转身出去。
窦线娘一听罗成来了,没来由的脸色微红,心头像装了一头小鹿一样砰砰直跳。几位侍女就更紧张了,都对霍桀怒目而视。
时间不长外面咚咚咚的脚步声响,几名庄客引进来一位漂亮小伙,可不就是罗成罗公然。
罗成突然看到窦线娘也在,猛地愣在了那里;接着仓啷就抽出了宝剑大喝道:“霍桀,你这是什么意思?安敢欺骗我不成?”
霍桀一笑道:“少保不要生气,说起来咱们还是一家人;这窦线娘也不是外人;有话咱们都坐下说。来人啊!上茶!”
罗成和窦线娘不知道他葫芦里买的什么药,无奈的都坐在了椅子上;时间不长就有人奉上香茗。罗成问道:“霍桀,你到底是什么人?今日不说清楚,你的霍氏堡休想在存在一天。
“罗少保好大的脾气?”有人哈哈一笑,从后面转了出来。罗成和窦线娘扭头一看,这是一位青年文士,此人虽然下呵呵的,不过目光中透出一丝阴狠;让人不寒而栗。他们对视一眼都看出对方也不知道他是谁。
那人哈哈笑道:“好了,就不和这两位小鸳鸯开玩笑了,我先介绍一下,我叫张亮;现在是大魔国天听的副总管。这位霍桀原来是我们水军大总管张鼎手下的猛士,奉命来着里创建霍氏堡,监管着河北的一举一动。”
“大魔国?”“五哥?”罗成和窦线娘齐声惊呼了起来。
“怎么样?大家都明白了吧!”罗少保不要担心,窦姑娘也不要害怕;你的师父聂隐娘也曾经是扬州张家的家将,和这位霍桀一样都是我们大总管张鼎的门下;而且他们还是结义兄妹;我们肯定不会为难你的。不过你们攻打霍氏堡却是不可能了。”
窦线娘一阵苦笑道:“既然如此,你们何必有把我匡过来?”张亮笑道:“这件事却不怪我们,这是你师父的要求。她说你已经十九岁了;连个婆家也没有。他让我们从中帮忙。这不我就让霍堡主把你们请来了。”
窦线娘和罗成的脸一红,想发作却又发做不出来;窦线娘的侍女叱道:“你们休要欺人太甚;我们夏王和罗艺不共戴天;我们公主又怎么可能嫁给他。”
“小姑娘头发长见识短,天下大势分久必合。现在时仇敌,过不了两年就都是一家人。你们就不要为这件事操心了。”
“胡说!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们夏王绝对不会同意的!”
张亮道:“此一时,彼一时;现在夏王不同意,也许以后就同意了;缘分这个东西谁说的清?再说了一日为师终生为父,聂隐娘也算他的长辈吧!谁同意不都是一样?
好了,人家当事人还没有反对,你们几个瞎咋呼什么。得了,咱们都出去溜达溜达;他们两个见一面不容易,让他们好好地交流一下吧!”
说着张亮把大家哄了出去,在大厅之内就剩下了罗成和窦线娘两个人。罗成期期艾艾半天,拿出一个金弹珠道:“你的弹珠,还,还给你。”
窦线娘白了他一眼道:“那个让你还了,你的没有箭头的箭矢还想要回去吗?”
罗成赶忙收好道:“不要了,不要了,就当做咱们定情信物吧!”
“呸,不要脸谁要跟你定情了。再说您们堂堂的北平王世子能看上我这野丫头?你的父母能同意吗?”
罗成笑道:“什么野丫头,你不也是勇安公主吗?我父亲不同意我可以去求母亲,我母亲很善良,一定会答应的。如果他们都不同意,咱们就私奔。”
“私奔?”窦线娘不可思议的长大了嘴巴;罗成兴奋的道:“对!私奔!就去山东大魔国我五哥的地盘!其实我早就想去大魔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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