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玉珍碎碎念地给自己做着心理建设,果然好多了,白天依然打起精神来做各种事情。这个天地可比管理后宅有成就多了,那个章小草看着活的多美,从心里往外地透着自信。做个这样的强势女人也不错。
嗯,不会是眼睛花了吧,那个章小草身边的女孩子不是芸惠和紫绫么。还有那坐在酒楼里面吃饭的不是赵玲燕和赵芸玫母女么,身边的男人很像梦里的傻子,可是人家风流倜傥,精神矍铄着呢,哪有一点傻得迹象。身边还有丫鬟抱着两个一模一样的双生子。哎呀,这两个孩子怎么这样的可爱。
又出现的人不是柳梅香么,这些个死鬼聚在一起是怎么回事儿,和这个章小草是什么关系呢。刘玉珍响起昨晚的梦不禁心里膈应。索性也进了酒楼,找了个便于观察他们的位置做了下来。
站在刘玉珍身后的婆子也看出来了,她是刘玉珍的陪嫁,自然认识这些个鬼面孔。而且还是不一般地熟悉,那都是交情不错的老战友了。
不等刘玉珍发话,这个王婆子就走过去和掌柜的攀谈起来,给了自己包间的小伙计一两银子的打赏。
“夫人,都打听明白了,这些个人都不是一起的,却都是那个章小草的客户,家里都是商人,那个长得像赵夫人的姓万,叫万布该,那个像大,赵芸玫的叫甄好。是从京城来的。
另外像柳梅香的那个是从北地来的,像芸惠和紫绫的那个是从南边过来的。来这里已经一个月了,经常来这儿吃饭,掌柜的和伙计都认识。每次出手都很大方,在这里人缘很好。”
刘玉珍不置可否地说了一句;“你怎么看,这是偶然么。”
“夫人,赵玲燕如果活着也该五十岁了,可是你看那个人只有三十岁的样子,比她死的时候还年轻呢。那个赵芸玫的夫婿可是您的娘家堂侄,那个样子能好么,这个公子可不像是有病的样子。她们的年龄也不对儿,看样子二十多岁的样子,刚刚才有了孩子呢,那么小。
那个像芸惠和紫绫的就更是说不过去了,她们是主仆,怎么可能像姐妹一样的坐在一起吃吃喝喝呢。芸惠的性子自小就像是男孩子,哪见过她这样淑女的时候,看着就是懂规矩的。”
王婆子噼里啪啦地说着自己的看法。她除了刚开始的震惊之外已经否认了,那些人都死的透透的了,怎么可能活过来,何况那个柳梅香可是自己带着人收的尸。您这样,说明您心里有鬼。
“去,把那桌的银子用我的名义结了,派伙计现在去通知他们。”刘玉珍突然说道;
“是。”王婆子走了出去。刘玉珍仔细地观察着那些人的细微变化。可是很失望,那些人都没有什么反应,只是看着章小草。章小草显得莫名其妙,可是礼节性地过来给刘玉珍见了礼。说了几句客气话走了。
“派人看着他们,把他们的一举一动,事无巨细都要向我汇报。”
“是,”王婆子嘴上答应着,可是心里还是没有认识上去,总觉得夫人草木皆兵了。不就是相似么,有什么了不起的。
眼看着那些人走了,刘玉珍才出了酒楼,王婆子说得也在理,可她的心里就是隐隐的不安。这些情愫一直撕咬着她的心,令他很是烦躁不安。觉得事情没有这么简单,这个世上有相似的人,可是不会都像自己的冤家对头,还能聚在一起吃饭。打死她都不信。
李振祖安排好了一切,自己每天来在擂台上为国挑选贤才,凡事必躬亲,早来晚走,任劳任怨。同时在心里偷着乐,这种玩弄别人于股掌之上的快感真是抑制不住,像是地下泉一样地汩汩往外冒。
李将军为国鞠躬尽瘁,无怨无悔终于在几天后支持不住病倒了。皇上亲自下令御医院正救治,并且赐了很多的补品,并号令全体大臣向李将军学习,在刑部把李继勇提出来回家侍疾。感动得李振祖眼泪哗哗的,一个劲儿地冲着圣旨磕头,表忠心。弄得传旨的太监都跟着哭的稀里哗啦的。(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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