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拷贝的视频资料,警察来找潘万友,进了潘万友的贵宾室,潘勇站起来赶紧让座,杨阳将茶递了过来。
潘万友起身过来握手:“你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呀,叫你来参加潘勇的婚礼你说有事来不了,这不还是得到场吗?
来的这位警察跟潘副市长四十年前是战友,两人新兵在一个班,上下铺,一起当了三年兵,回来后发展的路线不同,成绩也就不一样,潘副市长为人圆滑,仕途一路顺畅,而面前的这位警察同志大名刘洋,小名还是刘洋,从部队回来就进了公安口当一名人民警察,这警服一穿就是四十来年,一成不变进来是是警察一名,现在还是一名警察,没升职也没降职,因为脾气不好,资格又老,他不服一般的领导管,一般的领导也管不了他,好在都知道他只是脾气倔强,没有别的,为什么正直,刚正不阿,谁都拿他没办法,年轻时宁折不弯,后来年纪大了,被生活磨砺得虽然臭脾气收敛了许多,也只不过是凡事睁只眼闭只眼而已,指望他徇私枉法别说门了,窗户都没有。
潘勇并不知道父亲跟眼前这位警察的关系,是以父亲说话跟这位哪此的随意,看上去还满熟悉的样哟,这是怎么回事?从未听爸爸提起过。
警察也不客气,坐下来接过杨阳递过来的茶杯,低头喝了一口,许是真的渴了吧。
潘万友叫过儿子、儿媳介绍,叫刘叔:“这可是你爸的老战友了,那个时候我们多年轻啊,四十年前的事情了,我们两个人不仅同年一起当兵,还被分在了一班,睡上下铺,记得新兵连那会,我的内务总是做不好,被子总是折不出豆腐快来,那个时候总是你帮我。”
这位刘洋警察叔叔一副不苟言笑的样子,潘副市长感慨了半天他竟然没什么反应,只是都是过去的事情了,人总要向前看,老回忆过去也没什么太多的意义。
潘勇递了根红双喜并帮刘洋点着火,心里想着这人既然跟爸是这么个关系,那说话办事总得顾及点爸爸的脸面吧。
潘勇也不多客气,问得直截了当:“刘叔对今天的事情怎么看?”
刘洋看了眼潘勇,若不是他老子在跟前,真应教训教训这帮小兔崽子,太不知道天高地厚。
刘洋没有马上回答潘勇,深吸了口烟,又弹落了香烟燃后的灰烬,潘勇盯着刘洋手中夹着的香烟发出的红光忽明忽暗,不知道这人玩什么深沉,忍住一份不耐烦,静静的等着刘洋开口。
杨阳心里犯堵,其实她不知道这件事从头到尾该怪谁。说表姐委屈吧,表姐还把人给打了,说兄弟冤枉吧,他们要不跟表姐逗得太狠了,能惹急表姐吗?这帮人做事情真的是没有分寸。表哥报警了,也不知道警察会怎么处理这件事。无论这事情是谁的责任都是一场不愉快的相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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