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远处马匹嘶声,阿真不忍的转过身,接苏牵着的马匹,再下令道:“烧城。”
“是。”吃饱喝足又拿钱的五千多名兵士再次满城纵火,与他们痛快的眼神来比,阿真眼内带着伤感与悲痛。全都是炎黄子孙,外面的强敌不去征讨,却在家里自相残杀,可悲可叹呐。
汾水,辽寨。
一栋巨大的帅帐内,左右凳上坐着数十名威武高大的非主流,在这群大辫小辫、半边辫的非主流前面,更有两名把非主流精神扬到及顶的级非主流。
但见虎坐于帅椅上的那名姓耶律的非主流,非的可真是出类拔粹。一颗脑袋半边没毛,有毛的另一半那毛长的如拖把,黑粗的毛上绑着无数小结根,一根接一根的辫犹如数百条小蛇紧咬在他脑袋上,尾巴往下直垂。再瞧他那耳朵,简直惨不忍睹。大耳上穿着无数铜环,整排的耳环从耳根延伸到耳顶,看了直叫人怀疑他是不是看自已的耳朵不顺眼?
至于另一位着,单从其外脸庞来看,白白净净斯文的很,长的有点小帅,很有男人气概,走出去会让美眉尖叫的那一种男人味帅哥,可……
见过级塞亚人第三阶吗?没错,此人一头长高高蓬蓬直垂腰际,不论从那个方位来看,就是级塞亚人第三阶。浑是肌肉的手臂巨粗,粗的血筋都暴凸的坑坑坑洼洼。再与别人不一样的穿着,那简直就是就是个猛牛,别人铠甲内还穿着衣服,他没有。外面是厚重的铠甲,里面全是真皮了。
“饭桶,一群饭桶。”耳朵上穿满项环的耶律绪烈怒拍帅桌,原就恐怖的大脸因为怒火,更把他衬的如从地里爬出来的恶鬼一般,凶目巡看帐下这三十几名大将,想杀人的暴吼:“把艾尔摩给本王绑来,本王要把他剁碎。”
“绪烈,没必要为几只老鼠杀艾尔摩。”级塞亚人第三阶气定神闲,翘腿坐于椅上扭头朝要杀人的耶律绪烈道:“把这几只老鼠找出来剁了就行,剁艾尔摩没鸟用。”
帅桌下一名牛粗非主流,赞成朝耶律绪烈急道:“大王,郡王说的极对,折津已被烧,再去剁艾尔摩没屁用,还是赶紧找到这几只小老鼠才行。”
“妈的。”耶律绪烈暴跳如雷,脸色非常难看朝跪在地上的信兵吼问:“人呢?艾尔摩找了一天一夜,找到了没有?”
“没……没有。”胆都快吓破的信兵把头紧趴在地,懦弱结巴道:“艾将军昼夜连搜,把所有的山头城墙都翻遍了,也……也无找到这批人。”
不听还好,越听耶律绪烈更暴怒了,黑额上的青筋雷跳,一掌把帅桌砸出个洞,咬牙暴吼:“把上把艾尔摩给我剁成肉泥。”
阿球球眉头轻挑,放下叠起的大腿,站起身走到帅桌边,巨粗宽厚的大掌压在耶律绪烈肩上,生生把他按坐回帅椅上,指着趴在地上直打抖的信兵询问:“说,艾尔摩如何寻找的?”
“哼……”被强按入帅坐,耶律绪烈一肚子火,粗臂抱着胸哼出一大鼻子气,不吭声狠瞪着下面三十几名大将,大有提大刀一一把他们劈了的架式。
差点被吓死的信兵轻抬起头颅窥探了郡王一眼,见他满脸平和,不像是要杀人的样子,才心惊胆颤禀道:“禀郡王,前日夜里突然从伏山冒出无数羔羊,子夜未到这群羔羊袭了折津五十里外的俘营,当艾尔摩将军得闻此事,急领三十万兵马赶去救援。可是抵达时营寨内已被大火焚烧殆尽,艾斯将军头颅也被羔羊生生割下,死于非命。”
“嗯。”阿球球抿了抿大嘴,思索了一会儿再问:“你说的无数羔羊,到底是多少羔羊?”
“据俘营败逃回的卫兵所述,黑暗之中见四周尘土飞杨,火光四处,又因羔羊穿着我军铠甲,数量难清。”话落,信兵怯懦抬头再禀:“当艾尔摩堪察完残营,与俘卫所述,猜测敌军起码五千以上。”
“没错。”坐于帅桌下的头号大将听完,站起身朝阿球球吼道:“阿球球,能把大量尘士扬起,此等兵马必不可能少于五千。”
“巴都,你说的很准确。”思索的阿球球指着他道:“问题是,如此多的羔羊从哪里冒出来的?”说到这里,不屑笑哼,双手摊开道:“这五千多人就算是从我们与铁木齐防线偷过去了,从这里到折津可是有我军十三寨,七城堡,如何能做到无声无息,一点蛛丝马迹都不露?”
阿球球这番话把众人问哑了,众非主流集体面面相觑,想破大脑门,也想不出五千多羔羊是如何从这里无声息偷渡到折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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