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里是很渴望,不过太香艳刺激了,怕心脏病会突然作,所以……”转过眼眸对跟前一片旖旎喝斥:“穿上衣服全都出去。< [ ”
五名侍奴莫敢不从,整齐矮身跪磕后,便拾起自已的衣裳,沉默无语穿上,安静寂寥抚身躬拜,缓缓后退出了寝室,不敢贸然离开,也不敢随意进入,如人偶般垂头伫守于寝房门畔。
“快进去吧,不然等一下水都凉了。”蓝倪儿双颊瑰红了下,强给为他御下囚衣裤,心脏差点停止跳动地从他身体撇过羞目,急把他推进桶内,这才松了一口气。
“你这女人,还来真格的啊?”傻愣被脱光泡于浴桶内,阿真目光大张地看着解着衣服的母狼,撩声尖叫,“你疯了,咱们都知道一切都是……”
“闭嘴!”蓝倪儿出声喝叱,解开外服,露出淡黄亵衣,娇嗔地瞪着他再解下亵衣,露出缠凤绫兜,随后狠瞪他扯开及膝郡裙彩带,短裙滑落于脚裸,着淡黄小亵走到桶傻眼的阿真跟前,警告低语:“全天下都知道你是蔚蓝大郡王,既然你来了,我也没杀,不管以前是真是假,玉盘进入宗,事已坐实。钦司祭推算了时辰,我们的大礼就订于十一月十一日。”
虽然她的嗓音生甜腻柔,美的诱人,可阿真心里却不舒服,趴在桶边瞪着这个想把生米煮成熟饭的女人,“我有妻子了,而且还是两个,最大的那个且怀有我的孩子了耶。”
“我只有一位额驸,就是你林阿真,既然是额驸,就只能忠诚于我。”蓝倪儿大女人主义,拾起桶边摆放的毛巾,便为他擦拭身上污渍,睇眸警告:“你只是沾我的光才当上了大郡王,今天为你洗浴是敬重你的才智,往后便由侍奴为你净浴,但是要记住,绝对不可以碰她们,听清了吗?”
阿真眯眼和这只母狼相瞪,心里喊糟,耶律绪保不敢杀他,是因为蔚蓝大郡主,因蔚蓝大郡主手握四兽师,贸然杀他,会闹到一不可收拾,可……
“如果我拒绝呢?”阿真不屈地迎上她。
“你我都很清楚,皇伯伯是有顾忌才容忍你,而我没有这个顾忌,因为你本就是我的人。”美丽脸庞扬起妩媚,搁下手中浴布,荑掌轻轻刷摸他的俊脸,蓝倪儿笑的阴险,柔声威胁:“我的郡王不仅才智群,且还俊郎之极,倪儿在大西北就被你吸引住了,忘了羊国里的妻子和孩子,至于子嗣,我会为你生,不要再去想那些有的没有的了,好吗?”
还好老子有安下退路,不然这辈子大概就这么被软禁于上京,消磨掉意志。阿真抖出一副气极模样,凶狠怒瞪她,扬声咆哮:“我不会受你的威胁,婷儿才是我心中的最爱。”
“你是在逼我派人去杀死苏婷婷吗?”蓝倪儿讶异反问,随后咯咯咯抚摸他的俊脸,噗哧笑道:“我的郡王,有没有人告诉过你,你刚好就是倪儿喜爱的一类人,身上既有儒气,又有英气,才智佳,胆识大,长的亦俊逸,身材又硕挺,风风趣趣,痞痞混混,虽然经常把我气个半死,不过和你在一起却极度轻松。天下竟真的有这种男儿,真是称奇了。”
“恐怕也只有这种男人才能配得上咱们高贵的蔚蓝大郡主吧?”这只母狼还真洒脱,脸不红气不喘就这样向他表白,他最不喜欢的就是主动表白的娘门,因为这种娘门肯定是很自信,又很有主见,完了,两个有主见的人凑在一起,意见不同且彼此不退让,后果注定悲惨,家宅肯定不宁。
“答对了。”蓝倪儿芊芊玉指嘻点他鼻头,也开心地跨进桶内,拾起浴巾继续为他沐浴。
见过女流氓吗?阿真虚活二十八年没碰见半个,可今天就碰了仨,第一位就是小叽叽仇人,这个本来就是流氓公主,也不须要多说什么。第二个只有十一岁,生了什么事,都没脸提。第三个就是眼前这个女流氓,见她借拭浴之名,一双荑柔棉掌毫不知羞耻地大揩他的油,这里摸那里捏,嘴巴还出啧啧啧声音,原来女人流氓,流起来,比男人还要下流啊?
“喂,够了吧?”狠瞪这个女登徒子,阿真立刻不高兴地按住她的柔掌,“你这是在逼我犯罪。”
蓝倪儿虽有从书上看过男人的身体构造,不过今天却是第一次实地练习,既是好奇,又是羞赧说道:“反正咱们都是夫妻了,让我摸摸有什么关系?”
“不好意思,我很保守,还没举行婚礼就不算夫妻。”话毕,哗啦从水里站起,跨出浴桶坚决道:“给钱也不让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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