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到大,她殷银,从未受过如此屈辱。从小到大,她殷银,众人争相追捧。这个和他拜过堂的男人不仅去娶了别的女人,还恶劣地用手指破了她的身,本以为最后也属于他,身子是他的,让他破身又有何妨?与他跌入古井,眼见他既将被毒蛇缠身,心脏为他差点停止了。千里迢迢为他闯金辽,身受措磨,有他只几片语关爱,纵就是十指被人斩断那又何妨,现在他却告诉她,他后悔救她。
望着自已的夫婿与别的女人亲蜜无间地远去,殷银胸**炸,巨大的悲痛击的她差点崩溃,闭上双眼任泪不停掉落,心痛的无法言语。她曾经做错了,她本来也不想打他,可是他老是气她,而且总和别的女人亲亲我我,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生气,自然就打了,打后她自已也很后悔呀,她半夜三更常躲在棉被里后悔,想他就哭,想到他被自已打,就咬手掌,她的手掌都被自已咬破好几次,伤疤还在,他眼中就只有一个苏婷婷吗?
“哐当……”握剑的小手一软,殷银悲痛欲绝,行尸走肉流泪往街道走去,她真的不想打他,在膳厅打他是他陷害她,气不过;他要走,打他是不想让他走;受王栋的约,是因知道他在苏州;明明就是她的夫婿还和别的女人在大庭广众下亲妮,她当然生气,生气又打了他;他缺钱可以回家呀,为什么要去讹诈,还死不悔改骂她,她也很心痛,不在意他干嘛要打他;他破坏她的名声,让大家都用龌龊恶心的目光看她,她也没有打过他呀;他用手指破她的处子之身,她有打他吗?
“呜……”殷银眼泪刷刷流淌,行尸走肉游走到大街,路人震惊不已自动退开道路,不知这个仙女下凡的姑娘到底怎么呢?
从小到大她掴过耳光的只有两个人,一个是嘉弟,一个就是他,她真的从不打人,讨厌的人她直接转身就走开,喜欢的人也不荀笑言,她为他笑了,为他哭了,为他动手了,为他心碎,为他开心,可是呢,最后呢。
殷银脸色苍白,走出了杭州城,陷入自已的悲哀世界里,看不见道路自顾行走,不知该去哪里,更不知该干什么?只想走,去一个很远很远,没有人的地方。
“大哥。”官道茶蓬上三名獐头鼠目之人咋见有个绝世美女,一名留有胡子瘦汉意有所指轻唤看的出神的另两人。
被唤大哥的人身材矮胖,自然明白他在唤什么,猛地站起身,扔下铜钱抄起桌上的大刀,赶忙尾随而去。
殷银往西面茫走,天宇沉沉暗下,官道上车少人稀,直至无任何车辆经过。獐头鼠目三兄弟眼见没人了,天黑了,步伐加快朝那条淡月影子追上,随后堵住了她前进的道路。
“小姑娘,天这么黑要去哪里呀?”肥肉老大堵住她的去路,嘿嘿撩笑,直铃铃愣看她仙子般的美脸,口水哗啦啦流了下来。
“去哪里?”殷银小脸苍白,心死魂散,不知道地喃喃自语,轻摇了摇头。
“呃?”眼见这个貌若天仙小姑娘丧魂一般,獐头鼠目三兄弟彼此相觑了一眼,胡须瘦子嘿嘿嘿,一条瘦出骨柴的手臂,想也不想就往殷银腰间一搂,油腻鼻头朝她脖颈一吸,精神大振。“真……真香呀。”
“嘿嘿……”另两人也不甘示弱,四只猥琐手掌自然便朝殷银上身和下身掏摸了下去,四只手掌刚碰到淡月衣裳,突觉黑暗里三道东西飞快咻来,急手臂齐收,三人急忙往后跳出一大步,大喝:“哪里的朋友?”
殷银见道路让开了,魂魄皆失继续往前走,看不见也听不见这三人到底做什么,到底要干什么,只想走,走到一个很远很远没人的地方。
白风擘、莫小司、程熏三人纵跃如飞,白风擘依然风度翩翩,程熏十年一日背上挂剑,莫千里徒儿莫小司,背后则背着一柄巨大重刀,手上还捏着数枚飞镖,左手的飞镖甩出未中,右手的飞镖瞄了瞄,便朝前面那三个敢猥琐大小姐的人再挥了去。
獐头鼠目三兄弟眼见三名年青男女眨眼就跃近数十丈,心头刚惊,又见黑暗里飞来东西,一声大喝,整齐躲避飞镖,纷纷横刀竖斧,如临大敌。
极快里,肥肉老大见到前来三人皆是少年少女,心道:年纪轻轻武功如此了得,上面必定是强龙,赶紧抱拳自报家门:“兄弟是王盘山十二梁,不知几位兄弟何人?”
“没听过。”程熏对这种无耻之徒是恨不得斩尽杀绝,想也不想从背后插出剑,对上那名手持双镰勾的瘦子喊道:“大师哥,四师哥,这个家伙长的最恶心,让我来。”
白风擘啪的一声,推开玉扇风度翩翩笑道:“对付这种下九流东西,不费什么劲,六师妹与六师叔行走江湖这么久,自已解决了,我们没空。”话落,与莫小司看也不看三人,往大小姐远去的身影紧跟。
“哦!”程熏轻轻一哦,想想也对,半声不吭,提剑就劈了上去。
獐头鼠目三兄弟眼见前面的少女忽地就劈来,大刀、镰勾、斧头随即惧警之极迎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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