辽国皇宫内的事周帛纶虽不知道,但是他去禁脔那大量兵马切是属实。[( 周帛纶见他这般叹息,有那么点领悟了,身为铮铮铁汉怎么能让人戳着背脊嘲笑过活,自然便道:“所以林爱卿蒙生了离开之心,最后利用辽皇与蔚蓝大郡主之间的矛盾脱了险?”
听他这样问,阿真就知他相信了,很是委屈地嚷叫:“皇上臣本来就没想在金辽呆好不好。”
周帛纶并不知他话里真假,眯眼斜瞟他,点头道:“权且当你一心向朕,与朕说说你如何脱逃的。”
信就信,不信就不信,哪有什么权且的?能用上仅且这两字,那就一半以上是相信了。阿真是什么人?前身可是吃饱没事跟人磨嘴皮的业务员,这些说话的艺术,那是幼儿园就懂了,现见这比生意要谈成了,再接再厉欺骗。
“皇上应该也知道,金辽本就是游牧民族,他们的关系不比我夏周,这是个多种族组的一个大家子。既然是多个家组成的大家族,其中不乏相斗相争、不满不和。”竖起一根手指头阴险嘿道:“耶律一族开始被推为共主,第一代、第二代、第三代这个主子做的很好,平息了各族的纷纠,调停了内部争斗,久而久之皇上便永远姓了耶律。”
“不错,昔日楚汉相争,四部族败走长城外,不久就组成了金辽,金辽历经比朕的夏周还要长。”有关于这点,周帛纶也不得不承认。
“这是谁规定的?”阿真义愤填膺,手掌前伸,煞有介事说道:“当年大家相争,推你耶律一族出来为调停各族,调着调着,皇上就永远姓了你耶律,岂有这种道理?现在本蔚蓝大郡王能力比你耶律绪保强,不论是治国、打仗、朝政、威信都胜你耶律绪保,皇上自然得姓我铁木。”
他这番理所当然新颖言论听的周帛纶咋舌,龙目大睁,啧啧称奇,这个痞小子太大逆不道了。可想了想,金辽的组成本就复杂,当年四大部族确实是推出能者居位,照他现在这样说也没错,他能力比耶律绪保强,若照以前的方法,皇位得他来坐,可是今时已不同往日了,日月更替都过了近千年,耶律一族哪里可能放弃皇位。
一番想后,周帛纶替耶律绪保头痛了,揉了揉太阳穴再问:“后来呢?”
“皇上是一国之君,皇权与宗祠有多重要,想来没人比您更清楚了。”阿真裂笑,贼眉鼠眼嘿嘿:“所以呀,臣一入辽殿立即便要求为皇,耶律绪保虽然看是无事,可内心定是不安的,这么根鱼骨哽于咽喉,吐不能吐,咽又咽不下,能怎么办?”
周帛纶脑中的迷糊一点一滴散开,豁然大开指着他肯定道:“所以才有了你后来调戏了储君爱妃,给了辽宗名义好下天牢,隔山观起了虎斗。”
“不错!”阿真猛地点头,裂开血盆大嘴嘿嘿撩笑。“耶律范的爱妃众目睽睽被人又搂又亲,身为一国储君,又是心爱之妃,面子里子都过不去,怎么会罢休?可臣又是权重蔚蓝郡王,岂能随便让人给办了?为此,耶律绪保头疼之极,一边是储君,一边权王,灭火找火点,熄祸寻祸。果然,双方僵持近月,事已迫在眉睫,愈演愈烈,处于紧要关头下,辽宗毅然派亲信杀了牢卫,弄出臣被人救走假像,平息了这场风波。”
“然尔你现身以金陵,辽探必定回报,所有人决计不会怀疑辽宗,直道你确是被朕派遣勇士所救。”周帛纶不得不佩服,越想越是这么一回事,蓦地拍榻而起,手指阿真大喝:“不错,如不是辽宗有意释放,天牢的守卫如何能无声无息悉数被杀。如不是辽宗暗中安排,林爱卿如何能躲过千军万马追捕安然得回。”
老子这张嘴呀,着实是厉害,佩服佩服!阿真暗暗崇拜了自已一番,跟着站起身,点头下了结论:“一切全都是耶律绪保暗中安排,他知晓臣在金辽只有百害无一利,如派臣出去统兵,臣必举兵谋反。如把臣安于上京,与蓝倪儿日渐情深,蓝倪儿早晚被臣说服,最后演变成逼宫。所以臣便成了一颗杀不能杀,放不能放的烫手山芋。”
“才思敏捷,临危不乱,胜算皆了以为胸,林爱卿着实棋高一筹。”周帛纶也下了最后结论,很是满意指着他,开怀畅笑。“连辽宗都被难住了,林爱卿着实神鬼难测呀。”
阿真被夸的很不好意思,抠着脑门谦虚道:“皇……皇上您老这么夸微臣,微臣会很嚣张的。”
“哼!”畅笑的周帛纶毫无预告,笑声一隐老脸蓦地拉的比马还要长,重声哼问:“朕再问你,大理是怎么回事?那个语嫣公主又是从哪里冒出来的?还不快快一一与朕实说。”
靠!好厉害啊!突然此叱,阿真老脸顿愕,不知该作什么表情愣看他,眨眼茫然道:“听说是姓段那大秃驴不守清规和女人乱搞,搞出来的。”
“林阿真!”周帛纶见他不认承,咬牙切齿,龙目大瞪,“你还敢骗朕,此辅国公主就是昔日兴元你身边的那个女人。”
“啥?”阿真从地上蹦起三尺高,错愕里侧脑想了想,马上猛地摇头,非常坚定反驳:“不可能,悯儿绝对不是姓段那个大秃驴和女人乱搞出来的,她老爹是个秃头奸商,矮矮胖胖,怎么可能是秃驴。”
“还不承认?”周帛纶双目一眯,扬声大喝:“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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