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境之事敲定,周帛纶甚为满意,抬手唤起歌公颂德诸臣,花富换了香茶,呷吮数口,搁下沙杯再说道:“大理、吐蕃,使者将来至,大家议议,朕该如何对待。[ 〈〈 ”
爬起的诸臣开始又窃窃商谈,阿真滑的如泥鳅般,贼目一转戒默不语,上面那位怀疑他,昨晚好不容易糊弄了过去,现在若随便开口,说不定又要给自已招来麻烦。
周帛纶昨晚虽信了林阿真之言,提到大理不免想到他,心里不知为何就是隐隐觉的不对劲,可哪里不对却也说不上来。目光锁于林阿真脸上,也瞧不到半点异样,轻嗯了一声指道:“朕忘了,林爱卿刚从金辽返回,想来并不知大理与吐蕃之事,汤爱卿对他说说前因后事。”
“是。”汤伊在兴元也有见过他身边小女娃的,两者之间有何关联,一时说不上来,仅且当小相爷不知情,转身便对其讲述:“右宰相有所不知,大概在三月前,大理段信突然告知旧部昔年荒事出有一女,从其母姓为悯,芳龄仅一十出五,名为语嫣。大理自李朝所占多十五载,宗族基本尽殆,此女受段信之托,身负辅国公主之任,承于大统,半月重失故国,月则破灭李朝,大军之下黎庶欢呼,万臣跪伏……”
“有听过这么段事。”阿真自然是点头如捣蒜,呵呵赞赏说道:“在金辽时就耳闻,返回苏州更听贬夫走卒争相讨论,李朝那家伙叫……”敲了敲头,想不起来询问道:“叫什么来着?
“李源。”汤伊马上告知。
“对,就是这家伙。”阿真翟然想起,呵呵转身笑看四下群臣,目光仰望皇上道:“这家伙真不是人,战败了竟然拿百姓出气,杀了大理数万百姓,这个辅国公主一气之下,率兵从红河一路打到拂逝,抓住李源还硬是不杀,命人护送李源一家返大理封勋,不料却在升龙遇见老挝匪兵,抢劫混乱下把李源这斯给劈死了,真叫罪有应得。”
周帛纶听他口口声声这家伙、这斯的,龙眉高挑,抿嘴询问:“原来林爱卿知晓此事呀。”
“百姓都引以天遣侃论,臣怎会不知?”阿真理所当然点头,肚里却大赞,悯儿干得好,不愧是我老婆,老美的招式竟然在这里用了出来,这个哑巴亏任老挝身上长满百张嘴都澄不清。
“嗯。”此事尽人皆知,不足以说明什么,皇上手指汤伊道:“汤爱卿与林爱卿说说后面之事。”
“是。”汤伊抱拳应喏,转身继续讲:“大理辅国公主善待旧宗,甚得李朝军民歌颂,不料护卫队却于升龙遭匪袭击,混乱下刺死了李源。此事生,辅国公主勃然大怒,派遣使节进桑怒面见老挝国君,然老挝国君抵死不认,遣其回使节。辅国公主人见使者无功而返,怒责老挝,诣派一万骑兵入境欲捉其匪,不料其一万骑队刚抵边境,就遭老挝兵马袭击,死伤不计其数,随后大理辅国公主诏书天下,老挝贼国,言虽是人实为盗匪,其军十有**山匪之众,率五十万兵马怒下南洋。”
阿真早就听小治小姑说过此事了,要侵吞别人国土还搞的全国愤概,三军气怒,真是极度阴险。不过现在他扮演的是一知不解的角色,自然是蒙蒙憧憧,好奇催问:“后来呢?”
大家见他这模样,以为他并不知晓,黄源出列紧接告诉:“大理辅国公主神兵鬼谋,麾下三军更是如虎如狮,小小老挝哪能匹敌。虽然其语焉公主早有言明只治老挝,可泰国、缅甸、孟加拉诸君人人自危。猝四国联盟共御侵土之军,随即泰国于万象出兵二十万,缅甸于蒲甘兵二十万、孟加拉于卡达兵二十万,四国联合共出百万,同御过界猛虎。”
“哇,那大理可不太妙了。”阿真撩声惊惶一叫,心里却自是暗笑,兵不在多,在于将领有无谋略否?四国号称百万雄狮,还不是被他老婆打的溃不成军。
六部尚书李国栋听右宰相这般惊惶撩叫,摇头笑了一笑,也出列赞道:“四国纵然号称铁打坚师,但大理其语嫣公主亦不是凡人,运筹于掌中,决胜于千里。仅只十日,大军一路挺前,兵着险招百战不殆。大理军从桑怒直到万象,再从万象挺进蒲甘,号称百万雄狮节节溃败,直到语嫣公主入于茄罗,暗遭刺杀,身负重伤大军才停顿下来。”
“什么?”阿真听着一愣,强压着心头疼痛,仿若无事地询问:“语嫣公主身负重伤了?”
一干人未开口,周帛纶眯眼询问:“难道林爱卿不知道?”
“当然不知晓,臣刚从金辽返回,怎么会知此事?”阿真脸上当然是茫然,心里却不停跳脚,他的宝贝老婆不仅身负重伤,而且还敢瞒着他,这顿屁屁记下了,回去不打的她下不了床才怪。
“不对呀。”回答完,阿真侧脑愣愣,疑惑巡看殿中众人,皱眉疑问:“既然大理的语嫣公主身负重伤了,怎么地就和吐蕃掐起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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