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翩被牵离了家,每走几步便仰看阿真一下,心里很是奇怪,可哪里不对却也说不上来,只得频频睇看,埋头深思,思索不出轻晃小脑袋。
阿真早就现身边的小可爱不专心,远远离开了慕容山庄后,嘿嘿笑了一下,俯眸明知故问:“翩儿,在想什么呢?”
自顾冥想哪里不对,慕容翩听到询问,仰头凝看他说道:“阿真哥哥刚才在家里,仿若变了个人似的,而爹爹也一样。像……”不知该怎么表述,想了想又窥睇了他一眼,说道:“像是很奸诈般,让翩儿有股毛骨怵然之感。”
他的小可爱很敏感,阿真笑了笑,拾手轻轻摩挲她小腮,皱眉说道:“好了,不要再去想这些,咱们到西宁府,换到衣服,马上离开这里。”
慕容翩闻言,水眸更是茫然,小柳眉微拧,“夫君不是要去赴那个王员外的宴吗?”
“不!”西宁府出现,阿真步伐跨迈,不隐瞒她笑说:“全都是骗你爹的,我已安排下一连串礼物送给他,天下英豪过两日全汇聚西宁,趁此次我把慕容山庄挑了,连带把一干扰乱治安的武林人物给剿了。”
武林这般大的动静皆指向慕容山庄,慕容翩身为大小姐,就是再孤陋寡闻也知道此事,本以为是恶徒陷害爹爹,不料此恶徒就是心爱男人,一时愣怔了。不知该说什么被牵着走,直到抵达了西宁府,直到被邀进了厢房,直到阿真哥哥脱衣换衣,直到……
“夫……夫君!”慕容翩被脱的只剩肚兜与亵裤,一个寒冷让其回了魂魄,既震惊又是难信惊道:“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咽了咽口水,吓坏再问:“要杀爹爹和大哥吗?”
为她换粗衣的阿真见小可爱终于回神了,怜爱为她披上一袭婢女洒花袄子,轻点她的小鼻头笑道:“我不会杀他们的,只想让他们做回平凡人。”
慕容翩闻此言,心头一喏,捂着高提的心脏松了一口气,“翩儿信夫君,只是爹爹与大哥必恨死了夫君。”
“慕容山庄的人个个都是死罪,我徇私让他们活着,还要恨我,那我也没有办法了。”阿真不以为意,大掌系上她领前结扣,目光闪烁说道:“翩儿,不要担心,你的家人就是我的家人,我不会伤害他们的,但是慕容山庄一定得消灭,这件事如没止在我手上,待皇上另外派人来,就不单单是死几个人能解决问题的了。”
慕容翩自然明白这个道理,庄中所做的事她再清楚也不过了。眼眶通红仰泪凝看这个男人,真心真意道:“阿真哥哥为了翩儿如此冒险,翩儿以后便是你的牛你的马,即便阿真哥哥不要翩儿,翩儿也死皮赖脸跟着您,为您**指头都甘愿。”
“真的吗?”阿真自然是顺水推舟,搂抱过这个感动到一塌糊涂的可人儿,急促道:“我还真的没让人舔过脚指头,咱们快来试试。”
想到慕容山庄将亡,慕容翩心头极为悲伤,想到阿真哥哥为她如此徇私,心头又是甜蜜,正处酸涩之间,听了他这一番急促话语不由噗哧笑出声道:“夫君才不舍得让翩儿**指头,故意逗翩儿,夫君最坏了。”
阿真嘿嘿贱笑,他的小可爱可是三十二岁了,但却老是装出十五岁的幼稚样,好妖精啊!对付妖精就得用妖精的手段,撂起级邪恶坏笑,低凑嘴巴到小可爱玉耳边,吃吃嘿道:“夫君当然不舍得让小可爱**指,但是……”
慕容翩被搂抱静静聆听,越听耳朵越是灼烫,直至他下流的话毕,轰的一声,童颜上的红潮袭染全身,极度震惊又万般害羞把脸紧埋于他胸堂,小脑袋不停摇,细声咕哝:“不要,无耻,下流,不要……”
还能让你不要?属不知夫君最大吗?阿真拦腰抱起她,跨步上床,帘帐一拉,嘿嘿、哼哼、哇哈哈哈……
西宁府与杨青阳候于园外左等右等,等的天色都渐暗了,这才看见那两个不知搞啥飞机的男女走了出来。但见大爷步伐轻快,嘴角油荤尽沾;小姐脸腮绯红,闪闪躲躲。乖乖隆滴咚,原来是大功告成出关啊。
“真哥,大批人都偷偷离开了,咱们也该走了。”杨青阳心里是佩服不已,在这节骨眼上,他大爷还一副没事样,外面那群可是无法无天的人,一个弄不好,不死也得一级伤残。
西宁府虽然不知相爷此来的目的何在,但是杨副将一行人所行之事,明眼便知晓定然是极密要事,嗓门放的很轻,道:“相爷,您……您是否也要从后门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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