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绒你无耻……”阿真没答话,殷银已然脑冲血了,芊芊玉指直指白逸之,破口大骂:“你竟敢打起本小姐主意。”
“大小姐的心意天下皆知,既然这般的喜爱姑爷,何必拘于礼法。”福绒笑的极度无耻,对阿真温柔询问:“不知姑爷可否成全老奴这片心意?”
“竟然还有这种事?”阿真一副松气走到福绒身边,手掌热络搭于他老肩上,嘿嘿撂笑道:“我还道是什么为难的事呢,有这种倍爽的事,尽管开口说好了,只要不丑,我是非常乐意帮这个忙的,不用谢了。”
殷银难于相信她的贞节竟然让他们这样随意摆布,气的绝颜瑟瑟抖,破口大骂:“无耻,下流……”
白逸之原本是气极,不料姑爷竟这般爽快,而且一副活脱脱色狼样,不由的一个愣怔,呆若木鸡凝看他一会儿,轻挑眉头确定。“姑爷说的可是真的?”
“还会有假吗?”热络抚摸他的白胡须,转眸左右看了一下,再问:“总管老爷爷,殷大小姐那样子很难办,你有没有什么办法?比如给她下**让她**,或是用蒙汗药迷昏她用奸的,对了……”拍了一下手掌提议:“用软筋散吧,这可是好东西,全身软绵绵可神智却清醒无比,这样奸起来才不会像奸尸一样,你看怎么样?”
汗……
一干人处于蕉叶里,听的是额头冷汗涔涔,傻眼观看这个无耻之徒,其中最傻眼的是殷银,不敢相信她人就在这里,这只癞蛤蟆竟然这么理直气壮说要用软筋散奸污她,一时间傻了,小嘴大张,不知该骂些什么才能表达他的无耻程度。
“这……”福绒额头滑下颗汗,这种下三滥手段他一辈子没做过,扭看姑爷一派正经脸庞,除他说法外好像也没有其他办法,轻轻点了点头。“要……要如何全随姑爷。”
“好,就这样说定了。”阿真往他肩上一拍,就这么决定了对其吩咐:“那总管老爷爷赶紧去备软筋散,再找处到无人的地方把殷大小姐监禁起来。记得要备上皮鞭、蜡烛、绳索。”话落嘿嘿往殷银看去,“我就来****殷大小姐,不乖就用绳索绑吊起来,皮鞭侍候、蜡烛滴肤,一个月后保证成功受孕,然后从此变的非常的乖,惟命是从。”
绑吊、鞭打、滴腊。一干古人听得面红耳赤,脸庞暴血,殷银要疯了,众目睽睽下竟被人如此讨论节贞,谈论床弟**之事,捂耳嘶喊破骂:“住口,无耻……”
愣怔的福绒被这道哭喊喊回神,额头泛黑对阿真说道:“姑爷手段真是别出心裁,只是如此对待大小姐不太好吧?”他的初衷不是这样子的啊。
“总管老爷爷这你就不懂了吧,这叫情趣。”阿真笑的邪恶,啧啧睇看殷银说道:“殷大小姐有多任性娇纵你比谁都清楚,不这样**她是乖不了了。再说了,我这不是在帮你的忙嘛,你该感激我才对啊。”
闻言,福绒一阵无语,刚才他觉的这主意很好,可现在却觉的这个特别馊,茫然观看师弟师妹,眼见他们也都用茫然目光看着自已,想了想说道:“姑爷,还是温和一点比较好。”
“够了。”殷银听不下去了,怒瞪打他的恶奴,怒瞪无耻癞蛤蟆,手捏的青白道:“我不自尽就是了,不须要这样,我要回杭州成亲。”心不在了,嫁谁都一样,只要她点头,不愁嫁不出去,癞蛤蟆恨她,她又有何颜面死缠他。
“成……成亲?”听到此话,白逸之吓了一大跳,错愕凝看殷银。“大……大小姐要……要成亲?”
“难道我不能成亲吗?”殷银痛心疾盯着阿真,他垂低头不看自已模样更是再明白不过了,紧捏着晶玉拳头转身说道:“要不福总管你在这里把我打死,要不就回杭州为我打理婚事。”不舍地转过难于言喻哀眸,牙一咬转身唆唆向芭蕉外迈去,这一辈子她殷银最后悔的是遇见癞蛤蟆,若没有他,她定然是世上最美丽的新娘子,定与所有新娘子一样会害羞会欣喜。
大小姐都自愿回去成亲了,宝血楼一干老头阿婆茫然互觑一眼,随后福绒老脸讷讷向阿真歉了一句,赶紧跟上去,远眺那副悲凄身影,福绒心里布满复杂,眼神充满叹息,他真能眼睁睁看着大小姐这么痛苦的终其一生吗?
罢了,罢了!福绒深深叹了一口气,返走于姑身跟前,从怀里掏出张徒孙给的那张借据,往他手中塞道:“大小姐贞子已被姑爷污了,纵就是再嫁人也不会圆满了。”
阿真手捏着那张昔日写给白风擘的借条,头脑一片空白伫站于芭蕉中,时间一点一滴过去,内心挣扎不已,扪心自问,他真的能任殷大小姐这么嫁给别人吗?没有答案,在脑里想罗搜有关于殷大小姐的好,穷其所有记忆,能找到的只有殷大小姐野蛮娇纵一面,有关于她半点的好,那怕给自已一个说服的理由都没有,这个女人身上有的只有任性、蛮横、娇气、霸道,他说服不了自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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