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长一段时间,卧房内无声,只残留一股浓浓的麝香弥散,喘娇渐渐停歇,苏婷婷羞极急拾起衣物为慕容姑姑抹去相公残留于身上的羞人物,疑惑喃问:“相公为何如此?”
盘坐于床上,阿真一手搂过婷儿,一手抚摸翩儿喘息娇体,裂嘴说道:“翩儿太小了,若孕上子嗣恐有危险,不得不如此。〈 ”
“阿真哥哥……”慕容翩不依,坐起身依入他怀内,很想要怀上他孩子道:“翩儿想当娘亲。”
“不能胡闹。”什么事都能依她,单单这件事阿真绝对坚持,害怕摸抚她的小脑袋,叹息道:“孩子我可以不要,但是一定不能没有你。”
慕容翩心儿极暖,可心里却很是遗憾,闷闷不乐把脑袋深埋于他怀中,不再言语。
苏婷婷见她如此,叹息安慰道:“姑姑,相公怕你孕嗣有危险,是担心你。这样吧,婷儿的二胎过继给姑姑可好?”
“婷儿……”慕容翩一阵感动,双眼雾雾,极其期待着夫君,见他没有点头,心头一跳询问:“阿真哥哥不愿吗?”
“也没有什么愿不愿的。”阿真好笑,搂了搂左右两人道:“你们都是我的妻子,婷儿的孩子自然是翩儿的孩子,不须要什么过不过继,以后全都喊娘亲,这么麻烦做什么。”他确实不愿意,他自已渴望亲娘不知渴望到如何程度,孩子自然得跟着亲娘才会开心快乐,可这样又会伤翩儿的心,着实难办。
话虽然如此,可孩子谁养自然跟谁亲,都是娘亲这点没错,可亲近份上须得下降。慕容翩知道阿真哥哥是不愿意了,不愿他为难,暗叹一口气,便不再言语。
苏婷婷心里一阵感动,想到什么急急说道:“相公,孩子一日一日渐长,切不可以再与婷儿行房了。”
听得此话,阿真诧异扭看婷儿仙脸,担心询问:“怎么呢?婷儿会不舒服吗?”
“不是,不是,相爷切勿担心。”说起这件事,苏婷婷一阵害羞,窥探了姑姑一下,小声喃喃:“相公如此折腾,产婆说孩子于肚中的位置好像不对,产婆说须得禁房事,若不然孩子脖颈勾到脐肠,到时非旦生不出来,还得送了婷儿的性命。”
“不做这事,不做这事了。”阿真听得冷汗淋漓,紧紧把仙子搂入怀里,惊恐对仙子红扑扑的脸一阵猛啄,“那……那要怎么办?才……才不会勾……勾到脐肠。”
“相公勿惊,勿惊。”见他如此害怕,婷婷急忙安抚,温柔说道:“产婆说只要不行房,婷儿每日走动一个时辰或半个时辰便行,此是小事,很多人都这般,没什么大碍。”
呼!明显松了一口气,脑袋点的如小鸡啄米,“那行,那行,我誓孩子没生出来,绝对不对你干坏事。”
“噗哧……”慕容翩笑出声,羞羞说道:“阿真哥哥这般对婷儿,翩儿都有些吃味了。”
“呵!”听得小可爱调侃,阿真裂嘴捏了捏她小鼻头,“阿真哥哥宠翩儿,那婷儿也要吃味了。”
“都吃味!”慕容翩咯咯一笑,声音娇媚动听,逃开夫君前来惩治的坏嘴儿,落下床穿起衣裳,抬指刮了刮腮儿,对床上裸露两人羞道:“羞羞羞,婷儿与阿真哥哥做坏事被翩儿看见了。”
“翩儿……”苏婷婷被羞的面红耳赤,不依地娇唤了一声,也抬指刮腮羞回去,“翩儿更羞,被相公疼的躲着直哭,还哭的嘤嘤喘息,羞羞羞。”
汗!阿真老脸讷讷,愣看两个老婆互羞,心里菀儿之极,原来他两个老婆外面是贤慧端庄,可里面却这么顽皮淘气啊,太表里不一了。马上学他们抬指刮脸,“羞羞羞,你们都羞的死人了。”
“夫君……”
“相公……”
互羞两人马上脑充血,不依地跺脚娇声坦怨,她们这般羞,还不是他强逼的,他才是罪魁祸,还敢羞她们,双双脸红耳红下床急穿衣物。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