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帛纶听着下面之人喊万岁,非旦没有半点高兴,反而龙颜紧绷,口气不佳哼道:“把你们所知之事,一一与四位爱卿说来。 ”
“是!”宫内出了这么大的事,御卫领自知难辞其就,转身拜见四人,开声说道:“昨晚子中,神武门巡逻侍卫突然撞见一伙刺客藏于草丛内,上前查探不甚被其杀害。随后刺客往后宫方向逃窜,于广凌殿附近被西门领堵截,随后双方撕杀而起,不到半刻钟,西门领被其杀害,御卫死伤足达四十多名,当奴才率众来捕,这批人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原来昨晚那个黑胡子是西门的老大呀,终于明白小治生拧下的那颗脑袋是谁的了,阿真点了点头,“后来呢?”
“是!”御卫领赶紧说道:“不见刺客身影,奴才便分十数路御卫挨殿索查,南城副领引人入禁宫搜,没有搜到踪影率队出来,其间他对人言上茅房,便一去不回,直到绍仪昭之女私出禁宫嘶吼刺客杀人,奴才才于禁宫找寻到其尸。”
汤伊点了点头,急忙询问:“那西门副领呢?如何也死于禁宫?南门副领据然搜查不到,又如何返回禁宫遭到杀害?”
“这……”御卫领自已都犯涂糊,摇头说道:“清宫之时,西门副领禀说无现刺客,南门副领一出禁宫也让人来禀说无任何异状,两人为何双双死于禁宫,确不知。”
南门副御卫长是去行奸污事,西门副御卫长是西夏走狗,全世界没有人比阿真更清楚了。却也作疑惑状,指着跪地的潦倒公主,“绍仪昭之女,你可有看见刺客样貌?”
“不……不曾。”周萱萱面对皇上已是吓坏了,绽眼窥看询问之人,猛地觉赠雪麾之人竟是右宰相,对其磕了三个头,按昨晚刺客所教禀道:“废宫一向无人,突然大量御卫闯入说要捉拿刺客,告知其未曾见过刺客,一段时间过后,娘亲听得步声,急把奴婢塞入床底,随后便听得一片打斗声,好像有很多人,奴才当时吓的差点昏了过去,房中又暗,只能瞧到许多靴子,然后两个御卫突然倒地惨死,刺客停歇了一会儿,便走了。”
黄源等人理不出思路,下俯询问:“可有听得刺客说什么?”
“不曾!”周萱萱摇头,“刺客没有说话,来杀了人便又很快离开。”
“怪哉!”李国栋百思不得其解,头脑一片空白。
周帛纶见从爱卿皆摇头晃脑,这种无头之事也难为他们了,扫看林阿真之时,见他目光怪异,似有想法,开口询问:“林爱卿是否想到什么?”
“是,臣想到了一些怪事。”抱拳急禀:“请皇上禀退众人,只留下绍仪昭之女。”
“准!”无头之事有人想出什么,皇上立即挥手:“全都退下。”
汤伊、黄源、李国栋、御卫领双双瞥看阿真,抱拳应喏,后退出了书房,转身站离远远等候。
四人一出去,阿真看着跪地的潦倒公主,询问道:“你唤何名字?”
周萱萱吓坏了,结巴道:“奴奴奴……奴才唤萱萱。”
“萱萱,你好大的胆子,竟敢说谎。”出口霜冷,重哼道:“我且问你,你娘亲是如何死的?”
周帛纶听得此话,双目一眯,冷看瑟瑟抖的逆女,拍掌重叱:“还不快老实交待。”
“被被被……被刺客捂……捂死的。”周萱萱咬牙不认,不敢看人,脑袋紧埋于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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