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婷儿你把我想成什么样子了。 ”阿真大为诧异,一手搂过仙子宝贝,俯唇一啄,“青楼里的姑娘再美,也美不过我仙子宝贝。”另一只手掌揉过慕容翩,也是对准小口压波,“勾院姐儿再可爱,也可爱不过我的亲亲小可爱。”
“才怪。”慕容翩依偎于他怀里,刮脸羞道:“妻不如妾,妾不如妓,妓不如偷,偷不如偷不到,阿真哥哥终日于翩儿婷儿恩爱,不免有些兴味盎然,男人的劣根。”
苏婷婷仙脸溢满红潮,掩嘴轻笑,嗔嗔睇着他,细声喃语:“婷儿再美,却有了身孕,相公要去尝鲜,婷儿虽不赞成,亦也不反对……”
“我反对!”慕容翩一双小臂膀死紧搂着心爱男人腰际,腮儿紧贴于他胸口,跺脚道:“翩儿才不要阿真哥哥去与勾院狐狸厮混。”
阿真听得好笑,一手抱住一个,“你们到底胡想些什么,有你们我就满足了,哪里会去做这些事?”低头一人再亲一记,“好了,别胡思乱想了,我出去逛逛。”
“翩儿要跟阿真哥哥去。”慕容翩抱住他的腰,对婷婷吐了个舌头,嘻嘻道:“婷儿就安心睡觉,阿真哥哥若敢不轨,我便把他捉回来。”
苏婷婷脸蛋漾笑,摇了摇头,嗔怪了慕容翩一眼,自然说道:“姑姑怎么可如此缠着相公,怎么可干涉相公之事。”
“没事,没事。”阿真嘿嘿摆了摆手,作个童子军动作,“为了证明我的清白与忠诚,牙一咬,脚一跺,就让养不大小姐跟了。”
“咯咯咯……”刹那间满室皆欢,两个女人笑的花枝招展,又嗔嗔娇娇,绝艳无可匹敌,娇俏忍人难忍。
牵着翩儿走出婷儿卧房,阿真脸上挂满微笑,散步入了堂厅,厅中烛火通明,四下婢女皆回寝睡,雪豹于厅外寒雪中值岗,蔡经治与王可姑也已不在。
安静里,阿真坐于椅上与翩儿谈情说爱,夜半私语。聊着聊着,恍惚走神,自然而然脑海运转起难于解释的一切诡异。
婉真岳母与周帛奉相见哭了,婉真岳母与和亲王能扯上什么关系?倪婉真数十年皆呆于苏州没来过金陵,贤惠持家、温和礼人,最多就与倪天芳有书信往来,初来之至会会故友有什么好奇怪的?
她怎么会认得周帛奉?倪天芳怎么还刚巧与周帛奉有染?问题如迷宫,乱闯乱撞只会混乱,得一条一条拆解。且不管倪天芳与周帛奉是如何荀并上的,婉真岳母与周帛奉如何看都不似故交。那么他们怎么会凑在一块,那么婉真岳母为何会哭着从周帛奉的别府哭跑出来呢?
婉真岳母可以确定是没有问题的,若婉真岳母没有问题,那就只有是苏府有问题了。若要扯到苏府,就得扯到苏老太爷。苏老太爷是什么样的人?如何建立苏府?如何做上镇南大都护?这个,没听人说过,也完全不知,唯一知晓的是……
苏州苏府、杭州殷府、西宁慕容山庄,三人息息相关。其中的关系错宗复杂,剪不断、理还乱。慕容青印是西夏走狗,苏康是镇南大都护,殷宇宝血楼楼主。三人年少是为好友,后来在一次出游绝裂。
为什么事而绝裂暂且不提,太老殷雀本是宝血楼千金,是宝血楼的小师妹,又是殷宇师傅的亲生女儿。太老在宝血楼身份之尊贵无可匹敌,可她却被殷宇逐出了师门。
这个殷宇是什么人?从杭州老太君李艳身上来看,从临死之时所说所做来看,绝对不是个凶狠恶毒之人。若真是狠毒之人,殷沌老爹如何会彬彬有礼,宽善仁爱?
那么问题就来了,既然殷宇是仁善之人,仁善到已故铁血楼主把心血交托给他,他纵然不感恩戴德以身相许娶太老,亦也要照顾她一生一世,怎么会把太老赶出铁血楼?
再来说苏州苏府,苏康原本就是一名游侠,身无长物,武功自然很好,然天下武功好的何只是他,远的不说,殷宇、慕容青印就足可与他匹敌。三人共榻好友,因为一次外出绝裂,从此分道扬镳。苏康认得太老,是绝裂之后的事,做个假设,苏康没有家庭背景,向上之心自然比一般人重,心计当然也会比别人重。若是我的话,当然也会选择一根云腾攀爬。
慕容青印有家族后盾,殷宇则是杭州富商,唯独我苏康什么都没有,论武艺,慕容兄与殷宇兄半点不输给我,可是两兄一位地方之霸,一位是地方之豪,面对他们我必自惭形秽。所以我一定要闯出自已的版图,可是我去哪里闯出自已的蓝天呢?
因为某件事,我苏康与两兄绝裂了,虽然身有武艺,可武艺不能饱腹,若去当人护院求个温饱,能有什么出息?一辈子就这么碌碌无为吗?若不寻找法子温饱,纵有远大理想又能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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