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真替他想罪名,想了十数个罪名还没有成立,不由的也一阵措败,哑然看着这家伙,想到婉真岳母被他上过,心里一阵不爽,好奇询问:“喂,你这家伙娶媳妇了没有?”
“对了,对了,对了!”染丘拍掌从地上蹦了起来,兴奋之情溢于言表,道:“不孝有三,后无为大,我的罪名就是不孝。[ [< ”
他一蹦起来,阿真自然也从地上站了起来,上下瞟瞄这个因找到罪名而兴奋的家伙,努了努嘴重哼:“天下可没有白吃的午餐,给我好好呆着,哪一天说不定心情好了,放你出来走两圈。”
听得此话,梁丘伯应眼内一闪而过精光,抱拳作揖应喏:“是,卑职领命。”
真是个聪明人,再次上下打量这个家伙,狱卒来催促了,他走到何师道跟前道:“何老爷,安心在这里住着,没事的。”
“小兄弟务必要保我周夏基本呀。”何师道扬声高呼。
阿真头也不回跟着催促狱卒离开,心里暗暗叹气,何老爷不愧是忠臣,日后在沙场相对,他该何等的伤心。
出了天牢,回想那个梁丘伯应,阿真俊眉倒竖了过来,嘴角扬勾勒出一道弧线,摇头返回了家邸。
刚到大门,见着大门紧闭,上面挂着绝谢来访牌子,侧身往巷子猫入,从小门入了天井,天井四下守着猎鹰,副小队长见着他来了,从怀里掏出一封请贴,恭敬禀道:“少爷,刚才奉王府里的人闯入,强塞一张贴子,要请您去。”
阿真双目眯起,接过请贴扫看了一下,是邀请他到王府喝酒听戏,语气极为傲慢,让人看了胸口就烧出一团火焰。他轻轻一哼,咕噜双眼转了两圈,冷冷一笑道:“带五人,跟我去会会。”
“是!”布哥手点麾下四名大汉,面无表情马上跟着他出了天井,往周帛奉家里跨去。
周帛奉王府在南城,占地极广,大门外站立着两排侍卫,都是一身鲜明锦衣,腰佩刀剑,气概轩昂,戒备森严。
他人一到,便见金漆匾额下一名衣着管事服饰之人候于门侧,步履上阶,那管事马上前道:“是否是林公子呀?”
“算是吧?”管事不敬,阿真也懒惰回答。
管事听得算是吧,眼目上下瞥睇,轻声哼哼,转身道:“那就走吧。”
“都还没死呢,怎么就嘹哀腔呢?”阿真大惑不解,摇了摇头跟着狗眼管事跨入王府,负手悠哉游哉观看王府内的景致,闲散模样犹似逛自家厕所一般。
不一会到得中门,两名风度翩翩公子哥站于厅中打量他,一名是周帛奉长子,另一个是周帛奉次子,自然也是皇亲国戚,两人脸色都不好,裾傲站于厅内瞪看阿真,像是被派来迎接他很不爽一般,长子简洁冷哼:“磨磨蹭蹭的,什么玩意东西,走吧。”
“王爷请客,不免斋戒沐浴一番。”阿真裂笑而回,嘲讽再道:“奈何时间仓促,不然我还想请些大和尚们来颂经度一番,可惜,可惜!”
“大胆。”刚刚转身的次子怒而回身喝叱,脸庞极铁。
长子较有耐性,挡住气怒弟弟,哼声说道:“说再多也是废话,请吧。”步履颇怒,重重踩着往幽菀而入。
于幽菀走不到一会,耳边已是咚锵锣鼓,听着就觉很是热闹。来到一处大园,园中搭着一架戏台,台下锦椅帐桌,官老爷们座无虚席。那哥俩上去对周帛奉通禀,就见周帛奉脸上堆笑,大喊一声停,锣鼓马上停止,演到一半的戏子双腿也站定,一动就这么站于戏台上。
喊停戏子,周帛奉满脸堆笑,手指阿真对身边的诸人笑喊:“哎哟,咱们前任的监国宰相来啦。”
“是呀,哈哈……”众臣皆站起身,如欣赏稀有动物一般齐向他观看,人人脸上皆挂侃笑,畅快无比。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