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笑看着流泪满面的悯儿,阿真眼内亦是雾气盎然,吸了吸满是水气鼻头,伸出温暖的双掌捧着这张精致消瘦疲脸,非常的后悔把她独自扔于大理,温柔拭着泪渍颤声道:“对不起,我不该把你独自扔于大理。? ”
有他这句话,有他的爱,便什么都够了。悯莉摇了摇斑斑泪靥,呜的一声扑入他怀里,号啕哭打。“你这该死的男人,该死……”泣不成声,打他,狠狠的捶着这个眷恋的胸膛,“总不安份,总让自已身陷危险,呜……”
传说的段语嫣是端庄的,是稳重的,是高不可攀,是威不可侵。可怀里这个歇息底里的女人仅仅只是一个女孩而已,阿真微笑流着眼泪,捧往她如花的斑斑娇靥,几乎就想这么一辈子捧着她的脸不放开,不须要言语,火热的唇自然便封堵住她喋喋不休的小檀口。
“唔……”重温这个男人深情热吻,悯莉沉沦于幸福与心安里,老公熟悉的气息、熟悉的双臂、熟悉的怀抱,皆让她欲罢不能。
悯儿所有的一切依然熟悉,没有改变,阿真把千言万语化为一个吻,他相信她会明白他是如何的思念及愧疚,因为在这个世上,他们两人的心最为亲近,一体呼吸,共同命运。
悯莉懂得,不须要言语便懂得他,唇瓣被吻的红肿玫丽,在他放开自已,一颗心依然不踏实,仰看自家老公,不确定喃问:“老公,你真的回来了。”
阿真微笑把她放平于黄系上,手掌聚满火热柔情,轻轻摸抚她为自已孕育子嗣的肚子,边解老婆一身繁琐公主服饰,边道:“你自已去证实。”
好久没与他恩爱,悯莉洁净雪白的脸蛋染上一层粉红,像初绽的莲花一般惹人怜爱,上伸双臂轻抚他的俊脸,眷爱道:“孩儿已近五月,你须得轻点。”
“撕……”
“撕……”
“撕……”
大理公主华服系结之多跟牛毛有一拼,工艺之精之繁举世无双,阿真解开一大堆系结仍有一大堆,处于崩溃之中,哪里能让小小的一件衣服难倒?蛮牛劲一上来,伟大段语嫣公主衣服照撕。
果然是她那猴急的无耻老公,悯莉菀尔翻起白眼,翻身坐起道,温柔阻止道:“衣内丝线是金银韧线,小心割伤了。”
“以后不准穿这种繁琐的衣服。”阿真非常的不悦,却也不再撕了,两人七手八脚一起拆卸这套该死的鬼衣服,直到繁琐的尊贵华裳落地,这才搂过老婆凶狠一吻,双双入了玉枕鸳鸯共眠。
温馨的内房,红烛流着喜悦眼泪,房内一片瑰丽芬香,有好长一段时间,巨大的内帐沉默无声。
如只温驯的小猫咪缩枕于阿真怀里,亨受他温柔而又幸福的抚触,阵阵痉挛舒服温延遍全身,贝齿轻咬了他一下,抱怨道:“老公,我要累死了,你登基吧。”
“啥?”听到登基两字,阿真错愕睇视老婆的柔情双眸,滑头滑流冷汗,讷讷弱笑:“在这么浪漫的时候,你也太扫兴了吧。”
“啪!”李莫愁血掌印印于阿真胸口,悯莉见他痛的吡牙裂嘴,又不舍地温柔揉搓,抱怨道:“我只是个女人,做到这个程度已没力气了,而且流言菲语众多,你现在回来了,就该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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