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躲的殷银幻影数量不少,团团于客栈内闪耀环绕,飘跃于半空的正身见那两个铁塔般的酷汉扶起癞蛤蟆,脚踩于染柱,一个借力使力,带着无数分影便朝两人袭击而去。
大量的乱影从四面攻来,刀疤目光急闪,分不清哪个是正真,干脆闭上双眼,双耳跳动几下,黑掌已注满了内劲,一声暴吼:“找死。”身躯轻侧,手掌往上一抓,准确抓住殷银的手腕,噗噗数声,乱影撞上他刚劲的身体便破碎消失,独独仅剩真正的那一个。
“啊……”手腕被擒,殷银一声轻叫,想要抽回被抓的手,可手臂像不是自已的一般,整条都麻木了,紧急之下,半空弯下身躯,脚劲往前面的恶脸踢去,只求重击摆拖他的擒拿手。
刀疤是何人,他是雪豹一队大队长,武功属上上之流,还没使出真正本领,对手已被逼的死穴暴露,杀死她易如反掌,可殷小姐是少爷的心头至爱,哪里能下杀手。
“啪!”一手使出擒拿手,另一掌啪开踢来的金莲,手掌一个变幻,擒拿手再现,有力一抓,便把殷银的腿裸给握住了。
一手一脚被抓,殷银挂于刀疤上空,呈弯月形,气愤难当挣不开,没被擒拿的一脚一手同时由上向下朝刀疤脑袋再作攻击。
空气流动,刀疤连看也没看,擒住手脚的双手一个用力,袭来的手脚便软了,不吭半言就这么抬着,转身走到阿真跟前禀道:“少爷,要如何处置。”
阿真傻眼了,双目仰看被刀疤于奇怪姿势抬着的银儿,要不是那双上吊的狠眼正凶恶对自已喷火,他绝对暴笑出口。
轻拍掉楚兀搀扶的劲掌,他强忍住暴笑上指道:“把她放下来。”
“是!”收到命令,刀疤一扭一旋,便把殷银放落于地,一双黑掌有力锁住这个危险女人的手腕,犹如木柱静静驻立着。
“该死……”殷银狼狈的可以,头絮乱如草,咬牙切齿怒瞪跟前这只癞蛤蟆,刷磨贝牙威胁:“我饶不了你。”
阿真无语问天,捂着脸哀嚎了一声,有点傻眼的欺前弱问:“殷大小姐,你现在落入了我手中,你要怎么饶不了我?”
“我……”殷银语结,绝颜喷寒,怒目结霜,以杀全家仇恨的目光怒瞪他,“废话少说,要杀便杀。”
“你以为我是土匪啊?”自然回答完,阿真深深吸了一口气,闭上双眼静了半晌,睁开后顿也气怒不已破骂:“他妈的,你忘了以前咱们的事那就算了,可动不动就打就杀,谁受得了你。老子纵然就是想对你好,可你他妈的就不能乖顺一点,一定要这么野蛮任性吗?”
“闭嘴……”他竟然骂自已,殷银没由来的一阵委屈和愤怒,脸色褪白嘶吼:“不准骂我,你这个该死的东西。”
“就只准你骂我打我吗?老子虽然爱你,可还有自尊,你就非要让我对你施粗才甘心是吗?”话落,阿真气极,扬声下令:“给我下软筋散,带到我房内。”
“是!”楚兀应喏,怀里掏出瓶药粉,强行捏开殷银的嘴,小尾指挑了一些扬入,便与刀疤提起她往内院拖入。
这个娘门属刺猥的,浑身都是爪尖,阿真也是实在没办法了,既然如此,那他就再成为她记忆中的第一个男人,反正他这一身殷姑爷的身份已脱不去了,干嘛要压抑自已?银儿本来就是他的老婆,他今天就向她索取身为丈夫的权利,强行的。
药散入肚,殷银立即疲软,如只小野猫被刀疤和楚兀提拎着扔上了床,两恶汉离开,啪的一声响起,随后卡嚓厢门落闩,冰冷的脸蛋刹那间褪色了。
把门锁紧,阿真酷厉跨过隔屏,目瞪床上那只既虚弱又畏缩可却抵死不服的小野猫,心里菀尔差点噗笑出口,整了整凶狠恶脸,酷酷跨上前,哼哼两声,还没开口,便又听她威胁。
“我……我饶……饶不了你。”殷银虚弱的如初生婴孩,趴于榻上仰起冷冽霜眸,半点都不屈服。
都落于他手中了,现时现刻,她还能威胁出口?阿真彻头彻尾拜服了,徐缓落坐于榻畔,细凝近在眼前这张冷冷冰冰的倾世绝颜,挑起俊眉疑问:“你都落入我手中了,现在浑身没了力气,你要怎么饶不了我?”
“我要杀了你。”殷银咬牙切齿,恶狠狠怒瞪着他,坚定无比,“一定要杀了你。”
“是吗?”聆着银儿如此仇恨之语,阿真苍桑惆怅,深深吸了一口气吐出,不语地点了点头,起身解开衣服淡道:“既然我总逃不过一死,那就在死之前好好的亨受亨受吧。”
“你……”骇见他竟然宽衣解带,殷银一张绝颜吓的苍白,直到见着他裸露的胸膛,惊恐的怒目染上无尽羞耻,撇开眼神呸骂:“无耻……”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