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驸……”
“林阿真……”
站于内城上咋舌观看各街各道的咒骂兵士们,阿真听到蓝倪儿的叫唤,目光从春运的人流往左侧看去。[〈 <〈 见到她与一干大将站于不远处的一间阁楼上面,顿裂大嘴喊道:“阿蓝,咱们两国加起就近一百万兵马,西夏四座军司二十几万,总共一百二三十万。现在大家都挤糊了,怎么打?”
蓝倪儿目光所及全都是人,三国兵马把内城挤的是水泄不通,别说打了,单看就觉的很辛苦。
“先撤出内城你看怎么样?”相隔五六丈,她扬声呐吼。
阿真点头回喊:“只有这个办法了,撤出内城你们居左,我居右。”
两国虎豹近距相站,蓝倪儿不太放心喊道:“那你别给我耍阴险。”
“我林阿真以人格誓。”
“你有人格吗?”
“……”
调侃的他无语,蓝倪儿看着拥挤成一团的兵马们,眸对身后的诸将说道:“先撤出内城吧,这么挤下去没有用。”
打了这么多年仗从没碰见这种汗事,不!是连听都没听说过。众将老脸讷讷数点,站于阁楼与城墙上朝动弹不得的兵马咆声呐吼:“全都撤出内城,于外面候命。”
“撤出内城……”
“撤出内城……”
“撤出内城……”
挤的非常辛苦的兵马一声紧接一声传喊,往前死挤而入的春运部队开始缓慢向后蠕动。纵然就是要撤退,却也是件耗时耗力的巨艰工程。
百万大军挪撤了近个时辰,三方兵马才各自撤回一角,密麻的军蛇长龙从城头站到了城尾,外城大门左侧是金辽阵营,右侧则是大理军士,西夏所有残兵败卒皆往皇宫禁城退入。
三国中有两国气势如虹,除退守于禁城西夏败军外,对峙的辽、理双方,上至大将,下至兵丁,谁也不肯再退让半步,人人滚目狰狞瞪着对方,其凶狠模样大有冲上前咬死彼此凶象。
“哈哈哈……”被诸将团围保护着,阿真哈哈大笑从内城闲步出来,见着阿蓝众人早候着了,撂声喊道:“阿球球、阿达,好久不见了,真是越来越帅啦。”
阿球球抱胸挑眉、耶律阿达负手眯笑,同时单掌按胸深鞠了个躬,“真哥风采依旧。”
阿真笑眯眯点头权当回应,走到城门口转过身笑凝蓝倪儿,见着这具婀娜娇躯婷婷玉立于雄军跟前,英姿与柔美兼并,洒脱与婉美同存,棍棍不知不觉起了莫大的反应,嘿嘿笑道:“阿蓝,没想到咱们的动作这么整齐,看来西夏一时半刻是搞不定了。”
蓝倪儿不语凝看着他,这个男人狡猾无比,然能力却不容置于,若不是他率先破了西门,南门不会这么快就溃烂。适才从西面传来的轰隆隆声响是什么?难不成大理军是天兵神将,攻城是死战,可不是一谋半略就能破获的。
大惑不解,她走上前询问:“你是用什么方法这么快破了西门的?”
听得惑问,阿真立即把大门牙露给她看,随后痞脸一收,以无比正经表情道:“阿蓝,其实有件事我一直在骗你。现在告诉你,你不要太过惊讶了。”
突见痞子正经严肃,蓝倪儿喉头蓦然紧窒,欺前急问:“是什么事?”
“其实我是……”万分严肃说道这里,稍稍停顿一下,随后卸下正儿八百老脸,恢复痞样嘿嘿阴笑,大跨三七步吐舌调侃:“其实我是五道将军他干爹,托塔天王他亲叔,太上老君的安达把哥,西门这么快破,还得归功我叫他们前来助阵。”
此言一出,两国兵马猝然摔了一地,蓝倪儿从地上爬起,按住帽上的铃铛,白眼上翻咆吼:“林阿真你够了,我还是王母娘娘,下次潘桃盛会一定让你座席。”
林阿真笑的灿烂,“有心!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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