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亿啊,可不是两千两万,当了裤子也还不起,看来祖宗几代传下来的产业就要断送在自己这个不肖儿孙手中了,自己这颗大好的头颅也非得断送在老头子手里不可了。铁英雄轱碌碌地转动着眼珠子,思谋如何亡命天涯。
“铁先生好象有难处。”游子岩**话说:“有什么我能帮上忙的吗?”
“你当然能帮上忙。”正在冥思苦想怎么逃亡的铁英雄白了他一眼,没好气地嘟哝道:“只要你把刚才赢来的支票借我花花就万事大吉了。”
“既然你急需,那就拿去吧。”游子岩将刚刚到手的支票递过来。
铁英雄顺手接过,随口道:“哈,那就多谢兄弟了噢,麦搞的。”
铁英雄又怪叫起来:“真是三亿支票喂,伙计,你不是开玩笑罢,真的借我?”
游子岩点点头说:“当然,不是已经在你手上了么?”
“噢,麦搞的。”铁英雄重重地一拍额头,大声**道:“老天爷,你终于开恩了,让我碰上天底下最大的憨宝冤大头了,我谨在此虔诚誓,一个月内绝不去泡吧吊马子”
除了那位两耳不闻身外事,还在认认真真检视“她的旗舰兽”的铁大小姐之外,所有人的视线都一会儿望望游子岩,一会儿望望铁英雄,脸上的表情之精彩实在是难以形容。
“该死的鬼铁疙瘩,老天爷保佑你一碰女人就阳萎,不阳萎就中马上风,不中马上风就得‘爱死病’”萧布瞠目结舌之余,绞尽脑汁极尽恶毒之意地在腹内诅咒起来。
游子岩勉强压下一脚踹飞眼前这个无耻之尤的强烈冲动,微笑说:“嗯,铁先生说话很风趣,呵呵。”
铁英雄猛地醒悟过来,立刻哈哈哈哈大笑了几声,勾搭住游子岩的肩膀嬉笑道:“兄弟真是与我一见知心的知己啊,这么富有内涵的幽默也只有兄弟你能够欣赏了,嘿嘿嘿嘿不要叫我铁先生,太见外了,咱哥俩谁跟谁啊?叫我老弟就成呃,你好象比我年纪还要小点,不过没关系,还是这句话,咱哥俩谁跟谁啊?是不是以后咱们就是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的铁兄弟了”
他一路滔滔不绝地说下来,萧布心思敏锐乖巧,越听越觉得不对劲,有福同享有难同当----这鬼铁疙瘩莫不是钱刚到手就打起了赖帐不还的主意?想到这里,种种更为阴毒的诅咒之词愈在肚里潮水一样翻滚起来。
游子岩不着痕迹地挣开铁英雄说:“嗯,那我叫你老铁好了老铁你有什么事就抓紧办吧,不要耽搁了公孙先生的时间。”
“对对对。”铁英雄连连点头,抖着那张支票趾高气扬走到公孙朗面前,大声说道:“公孙少爷,我这个人念旧,老地方住惯了,实在是不想挪窝啊,麻烦你办个手续罢,多谢公孙少爷这几天费心替我保管地契了,哈哈。”
“客气了。”公孙朗僵硬的脸上似乎能刮出一层黑粉来,用力摆摆手说:“把地契给他。”
那个狐媚女郎拿着一个文件袋扭摆着腰肢走上来,铁英雄先帅气十足地抹一抹齐肩长,摆出一个标准模特站姿,接过文件袋时顺手在女郎柔软的手上捏了一把,眯起眼盯住她高耸的胸脯笑淫淫地道:“谢谢,小姐是我所见过最美丽高贵的女士了,请问贵姓,芳龄几何啊?能不能交换一下彼此的电话,改天出来一起喝杯咖啡?”
铁英雄高大俊朗的外型对异性的杀伤力还真不是盖的,狐媚女郎心花怒放地抛了一个媚眼,嫣然笑道:“铁先生真会恭维人,我姓艾,人家都叫我爱儿的,年龄么?这可是人家的秘密哟,可不能告诉你。电话嘛,就没有关系了,你记好喔”
“咳咳咳咳”公孙朗一张脸阵红阵黑,咳得象是一只就快要断气的阉公鸡,眼里亦仿佛更似要喷出火来。
狐媚女郎花容失色,顿时悚然住口,无比幽怨地瞟了铁英雄一眼,掩面而退。
铁英雄留恋不舍地望着女郎妖娆生姿的美好背影,万分惋惜地幽幽叹息:“爱儿,爱儿,恨不相逢未xx时啊。”
萧布这会儿也不诅咒了,暗暗伸出大拇指赞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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