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国忠,“爸,这可不是你打听的。”
连建设一听,以为大儿子是怕他惦记,一生气掀了自己的老底,“老子有钱,我告诉你,老子有一千多呢,才不会惦记小辈的钱。”
客厅静了,连奶奶发傻的看着自家老头子,老头子管家,竟然存了这么多钱?。
连建设这才回味自己说了什么,硬邦邦的来了一句,“这都是老子这么多年攒的。”
连国忠都懵了,老爷子手里有这么多钱,千元户啊!他真小看了自己老子。
连建设怕连国忠往歪了想,以为他吞了村里的钱,清了清嗓子道,“既然都说了,我也说说这些钱是哪里来的,有五百是你这些年给的养老钱,一直没动过,有一百是这些年存的,还有四百是黄金换的钱。”
这事连奶奶知道,“那个黄金是没建国前,你爸捡的,当时人死了,他胆子也大,就捡了回来,有三根金条,后来号召收黄金,你爸这人谨慎,认为留着是祸害,就都给换成了钱。”
沫沫算了下,大黄鱼当年是一斤的重量,十条小黄鱼是一条大黄鱼,按照旧制是一斤十六两,一条小黄鱼就是三十二克,三条就是九十多克,这么一算,差不都一克四块多些。
沫沫想到小叔一家,心里暗乐,小叔一定不知道爷爷有这么多钱,要是知道,一定老实的在农村待着。
连国忠暗道,的确是他老子干出来的事,可一想到老头子的存款比他多,心里就感觉别扭。
他心里又叹气,这辈子别想撵上老头子了,他的存款是存不下的,大儿子结婚了,还要给另外两个攒钱,他不能厚此薄彼,要一碗水端平。
这么一算,得了,小一千块钱,幸好,小儿子还小,要不非要了他的命不可。
连国忠又看向闺女,丫头也要陪嫁的。
晚上两口子出去乘凉,连国忠,“咱家现在有多少钱?”
田晴张口就来,“你卖参的钱给老大买手表和彩礼用了,原本家里有三百多,又攒了两年,六百多,怎么了?”
连国忠这回有底了,“咱家还有这么多钱啊!”
田晴笑着,“这多亏了咱闺女,这两年的家里的花销,她可出了不少呢!”
连国忠点头,“闺女要结婚了,你打算给多少陪嫁?”
田晴心里有数,“我的首饰除了给儿媳妇的几样,都留给她当陪嫁,这是一笔不小的财产,至于钱,两百。”
连国忠想了下,“陪嫁是你的,不能算在里面,钱才是我们两个的,四百吧,咱们家的孩子不管男女都一样。”
田晴,“成听你的,一转眼闺女要结婚了,两个小子也大了,眼瞧着又要用钱了。”
连国忠,“他们至少还有四五年呢,不急,咱们攒攒也就够了。”
田晴,“行了,回去睡觉吧!”
连国忠回到屋子躺下,连建设突然蹦出来一句,“你没钱,我可以给你。”
连国忠没接话,不用想,一定是有要求的,连建设半天没听到大儿子吱声,气不过踢了连国忠一脚,转身生闷气去了。
第二日沫沫上班,递交了辞呈,赵主任早就做好了准备,“准备结婚了。”
沫沫点头,“恩。”
赵主任笑着,“到时候一定请我喝酒。”
沫沫应着,“咱们办公室的人,都不会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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