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他并没有理睬邓氏,而是冷眼看着这一切罢了。
见北堂玉逸都开口了,北堂玉珺便只得气呼呼地拂袖道:“七天内,本王自会办妥此事,皇兄,我们走。”
“初夏恭送镇王、成王殿下。”上官初夏好似看不到北堂玉珺的不爽似的,落落大方地朝北堂玉珺行了个官礼,嘴角微微上扬。
没有能力保护这批嫁妆,但并不代表自己没有能力毁了它,面对恶毒的母女俩,她就是要她们感受一下什么叫看得见、摸不着。就算是捐了也不给你们!
而北堂玉逸却是回过头又看了上官初夏一眼,见上官初夏微扬的嘴角,他颇有深意地笑了笑,他这个蠢弟弟,恐怕日后是要悔青肠子的,上官初夏这个女人,分明就不是传说中的那般好欺负,若不是退婚又抢她的嫁妆而将她逼急了,恐怕她还不会暴露真面目吧。
上官远,你可是养了一个好女儿啊。
待北堂玉珺和北堂玉逸走后,上官远便冷着一张脸朝上官初夏走去,初夏看着上官远的脸色,就知道今天不会太平,可是她万万没有想到,上官远竟然上来就是一巴掌:“我打死你这个孽障!”
初夏单薄的身体怎能承受住一个壮年男子用力的一巴掌,更何况她完全没有防备,只见她一下子跌倒在地,脸瞬间肿得老高,眼前还冒着金星,她倔强地抬起头来看着上官远,这就是上官初夏的亲生父亲!
“怎么,不服?”上官远大约是从来都没有看到过初夏露出过这样的表情,他感到有些意外,但是对这个不争气的女儿的厌恶之情却是没有丝毫的掩饰,“在镇王和成王的面前,你这个孽障真是丢尽了我上官家的脸面!”
“服?今日是成王殿下来退了与女儿的婚约,女儿却在此受了父亲您的一巴掌,还要我服?我服什么?我服丽秋不顾礼义廉耻与成王殿下私相授受?还是服主母要将我的嫁妆强夺了给丽秋?”初夏觉得上官远简直就是太可笑了,难道这个男人都看不清是非黑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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