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真的和你有什么关系?”上官初夏嗤之以鼻道,“难不成我学富五车,你就能带我脱离困境?”
“如果你足够聪明,我不介意给你一个机会。”男子嘴角微微上扬,他这样子,就好像是在玩猫捉老鼠的游戏一般,让上官初夏觉得很不爽。
“可是我凭什么要相信你?”上官初夏放下了剪刀,“我甚至都不知道你是谁。”
“今日成王派人抬来几十箱金银珠宝、古玩字画,说是上官家小姐的嫁妆,要捐予我济世阁,我粗略地算了算,光金银细软、珠宝玉器就价值百万之巨,更不用说那些难以衡量的古玩字画和前朝孤品,这上官小姐如此慷慨,本阁主自然是想来看一看,你到底是有何用意?”男子有些嘲讽地看着上官初夏,丝毫不见感激之意,这个女人做这些显然就是想要引起他的注意,那自己不介意陪她玩一玩。
“原来你就是济世阁薄阁主。”上官初夏朝他行了一礼道,“明人不说暗话,初夏也不敢欺瞒阁主,我做此事并没有半分是在为济世阁考虑,只是不希望我母亲留给我的嫁妆便宜了别有用心之人,阁主若是觉得有用那自然是两赢,阁主若是觉得无用,那权当帮助我这个可怜的小女子,也烦请阁主处理了吧。”
原来她的嫁妆不止百万,难怪邓氏这对恶心的母女要这样处心积虑地弄死自己,要知道天照国一年的国库收入也不过只有八百万,这嫁妆能抵得上国库收入的八分之一,如此巨财,她们真是无论如何都要得到的。
“你倒是坦白。”薄木闲嘴角微扬,眼前的女子知分寸、懂进退,他承认自己有些欣赏她的处事方式,“难道你就没想过要利用我济世阁吗?”
“并不是完全没有想过,不然我大可以捐给寺庙或是尼姑庵,只是利用二字谈不上,至少初夏觉得,这件事不会惹得阁主不高兴,若万幸得了阁主高兴,那初夏就赚到了。”上官初夏淡淡地说道。
“既然得了上官小姐那么多钱财,且上官小姐的性子也正入得了本阁主的眼,本阁主并不介意顺手帮你一把。”薄木闲看了上官初夏一眼道,“只是你有没有想过,今后若是嫁人,你该如何是好?”
“没想过。”上官初夏斩钉截铁地说道,“我被成王殿下退婚,定然沦为天照国的笑料,想要嫁人本就不易。更何况若是看上我的钱财而想娶我之人,不嫁也罢。”
薄木闲看着上官初夏的眼睛,这个女子说自己嫁不出去时分明就是无所谓的态度,像这样的女子,又怎么可能会因为退婚而自寻短见呢?指不定这又是那个恶毒的“主母”下的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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